李翊突然睁开眼,他憋得难受,哄了这么久,看着江宜一副不肯示弱的表情心里烦躁,他决定小小惩罚她一下,男人本身力气就大,他只是翻身压着她的腿,堵住她坏脾气的嘴,心满意足盯着她怨恨的眸子。
他酣畅淋漓地发泄完,才发觉江宜的嘴唇被碾磨得红彤彤的,柔软白嫩的皮肤也因为大力揉搓,浸染上薄薄的一层粉红。
“还敢不敢顶嘴?”李翊低喘。
江宜咬着唇不吭声,李翊发了狠,魔怔了一样想让她在身下绽放,他上了瘾又咬上她的锁骨,上下颠簸,江宜疼得流出眼泪。
“说话,敢不敢?”李翊的节奏越来越快。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
江宜最终瘫在他身下,心里柔软连带着身体也化成一滩水。
翌日,江宜醒来,她刚一动弹便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无力,脖颈间大片的红火烧起来,耳边,脸颊。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
江宜立刻像熟透了的虾,卷成一团,拉了被子遮住脸。
声音闷闷的,“你出去。”
“要不要我帮你请假。”李翊嘴角勾着弧度,坐在床边,手隔着被子抚上她的鼻尖。
“你快出去。”江宜觉得自己快要臊死了。
李翊把一碗粥放在床头柜上,“好,我出去,你把粥喝了。”
他走到门口驻足,回头,江宜拉开被子的一角立刻又拉了上来。
“我在外面,有事喊我。”
半会,江宜才探出头来,她稍一动弹,身下便火辣辣地疼,比第一次还要厉害。
她无语地望向天花板,一点都不想动了。
李翊中途进来一趟,他瞥了一眼床上的江宜,又瞥了一眼没有动过的米粥。
出门折返,手里拿着药膏。
他掀开被子,江宜被吓了一跳,她死劲扽这被子,瞪了他一眼。
李翊皱眉,“别动。”
他岔开她两条腿,江宜身体僵住。
她想躲也躲不开,任由李翊动作,直到下身火辣的地方被薄凉的手指轻抚,江宜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李翊再次离开便是很久,江宜好一些的时候,爬起来把粥喝掉。
她想着他该走了,躺了一上午,哪里都不舒服,她活动着身体离开床。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面,江宜倒吸一口冷气,脖颈到锁骨处都是被咬得红痕,她手指拉开领口,胸前也是斑驳的红痕。
江宜气的眼睛都红了,她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她眼眸低垂,猛地看见陌生的男士洗漱用品被刺激到,手一扬,所有东西一股脑掉在地上。
江宜跨出洗手间的门,便看见李翊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沙发上看书,李翊身上新换了家居服,应该是秘书刚送过来的,他那脾性,衣服每天不换都难受,江宜一想到他打了主意赖在这里欺负自己,心里就气恼。
李翊长腿无处安放,坐在那里倒显得格格不入,此刻正憋屈地抬头看江宜。
“你扔掉我的东西,下午连带着床一起去买回来。”
江宜咬着嘴唇跺脚,偏头指着红痕生气,“我怎么见人?说我是狗,你才是狗。”
李翊少有的厚颜无耻嘴脸,“你要承认自己是狗,我勉为其难应了和你配一对。”
下午出门,江宜赖着不走,李翊自然有的是办法,他作势要抱着她上车,她躲开坐在车后座上,李翊声线淡漠,倒是对江宜的小性子有了免疫力。
“我不是你的司机,坐前面。”
江宜撇嘴,“我就喜欢坐后面。”
李翊的性子不坏却有些执拗,他语气又冷又坚定,“坐前面,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车里的气氛冷清肃然,江宜别扭地下车上车。
她心里委屈,憋着憋着就忍不住掉眼泪。
李翊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见你妈妈?”
江宜赌气,“不用见了。“
李翊的耐心也就到这了,他蹙眉,不强求,“随你。“
江宜更委屈了。
商场里人不多,大概不是周末的缘故,冷清到一点都不热闹。
女人天生爱逛街,阴霾消了一半。
导购员殷勤的介绍这款踏浪悬浮床的优点,简约个性,重点是送床垫,江宜觉得划算,她量了尺寸,大概放进房间能空出一米的走道,唉,房子小,哪里适合双人床,她有些犹豫,想听听李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