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脉,你不会马上死,但是你时时刻刻都要忍受万虫啃噬的痛苦,你猜你能不能睡得着?”
说着,云洛兮从洛桑手上拿过一个白瓷瓶,吩咐:“按着他,灌下去!”
云皇惊恐后退,还喊着:“不可能!这种蛊毒早就绝迹了——”
云洛兮死死捏住白瓷瓶,其实这里面装的不过是金疮药而已。
“我最后问你一次,罪己诏,你下还是不下?”
“下!我下!”
云洛兮把手中的白瓷瓶扔给洛桑。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
转眼七天过去。
云皇的罪己诏和禅位的圣旨同时颁发。
云皇做囚车打马游街之时,百姓个个对其厌恶,不敢相信云皇竟为了苟且偷生,主动禅位。
游街之后,云皇就被关到了天牢。
云皇斥责云洛兮不守信用。
“我留你一命,可没说会留你在哪里。待在天牢好歹还有吃的喝的,你该好好珍惜,等过几日去了边境,你怕是连这点吃的都没有了呢。”
“你要流放本皇?你凭什么流放本皇?云洛兮,你想要的本皇已经给了你!”
云洛兮笑看着云皇,反问:“我外祖父驻守边境多年,如今,也该轮到你去尝尝那的风沙滋味了。”
“云枫驻守边境是他本职如此!”
“若非你忌惮我外祖父的势力,何顾将他派去边疆驻守!”
数年前,云枫为云朝立下汗马功劳,云皇忌惮云军势力,将其派遣到边疆驻守,常年不得返京。
“洛桑!把天牢里的人带去午门。点上香,一柱香杀一个人,直到傅景渊来为止。”
……
午门。
此地如今一阵血腥气。
这些天,整个皇城抄家无数,午门斩首的人,把地面都染成了红褐色,洗都洗不掉。
可京城百姓却高兴,因为杀的人都是那些十恶不赦,占田霸女的门户。
那些曾经被气压的寒门学子也高兴。
往常,就算有学识,未必能被赏识,可如今,只要自己自荐,就一定会被云军接见,过关的还可以见到新主,直接封官!
云洛兮今天要斩杀朝中众臣,早在两天前就放出了消息。
云洛兮知道,傅景渊心系云皇朝臣,定然会来此。
香很块就燃了一半。
巧的是,一个百姓在扔菜叶子的时候,把那仅剩的一半香给打断了,云洛兮抚了抚腰间的长剑,冷声道。
“香已经没了,杀吧。”
刽子手举刀,这时,一到飞箭刺来,刺伤了刽子手的手。
第十八章
云洛兮看着那刽子手,箭头刺入手掌三寸。
挽弓的人,出了十足的的力道。
云洛兮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把他们都杀了!”
“住手!”
一道声音响起。
随后,傅景渊翻飞落到了刑台之上,手上持一长弓。
他兮着云洛兮,道:“放了他们,我留下任你处置。”
午门上,被押住的季琼羽见来人是傅景渊,当即娇喝道。
“景渊,她关押了云皇!把这叛贼杀了!”
傅景渊闻言,皱紧了眉头,云洛兮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劝他收手的话。
意外的是,傅景渊对季琼羽低喝道:“闭嘴。”
呦,这就闹翻了?
云洛兮也不生气了,饶有兴致看下去。
“景渊,你听我解释,我与大皇子的事都是误会!那都是这云洛兮的诬陷!”
“是真是假,我自分得清。”傅景渊冷酷的模样,比从前在云洛兮面前的还要严厉千百倍。
“季琼羽,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我已经知晓,若非是你,云军不会反叛攻城。”
“景渊,我——”
洛桑看得腻歪,摆摆手道:“行了,你们要听他们打情骂俏多久,还不快把人拿下!”
傅景渊站在原地不动,遥遥望着云洛兮,道:“阿兮,放了他们。”
云洛兮一抬手,将士们停住动作,她朝着傅景渊走来:“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能耐可以让为我放了他们?”
“我可以辅佐你称王。”
话落,云洛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旁的洛桑眼神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