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散打社教室没有李楠的身影。

已经练了一个小时的刘川喘着气坐在墙边的课桌后。

自刘川加入散打社来，李楠每晚都在教室练到八点半的。刘川担心李楠又想放弃社长职位，给李楠打去电话。

“今晚怎么没来教室啊？”

李楠沉默了会。“老师今晚找我去商量一件事。”她停顿了一下，“老师要把你的名额给别人。”

刘川吃了一惊。散打社应该没有比刘川更强的男生才对。

“为什么？”

“大一有一个没加入散打社的男生，他在高中拿过高中全国大赛冠军。老师把你的名额让给他了。”

刘川倍感压力，他不确定恶意系统给的格斗技能能否打过全国冠军。

“老师说，你可以和参加比赛的另外两名男生争取名额。”

刘川松了口气，另外两名参赛男生刘川在散打社见过他们训练，刘川能轻松应付。

不过，刘川有些担心新来的全国冠军会改变刘川的预想。要是全国冠军实力过强，就算刘川故意给散打社捣乱，也能在大学全国大赛中取得名次，那很可能让李楠对刘川的恶意降低。

刘川想起刚刚李楠说的全国冠军并未参加散打社，刘川想，找出全国冠军没参加散打社的理由，说不定能说服全国冠军退赛。

“那位全国冠军为什么之前为什么不入社啊？”

“不知道。”

“那位全国冠军叫什么名字？我想和他认识一下，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

“陈诚。”

从李楠那取得全国冠军的微信后，刘川申请添加全国冠军的微信。

没几秒，微信便通过了。

“我是被你挤掉名额的刘川。想问你为什么突然想参加比赛了。”

“挤掉你的名额，我很抱歉，不过对于你的问题我不想回答，这是我的私事。”

刘川思考了下，撒谎道：

“是李楠社长让我问你的。”

“为什么问这个？”

“她怕你突然退赛。”

“不会的，我很想拿大学联赛冠军，先前不参加散打社，是因为我家里给我找了职业教练。”

得到这个答复，刘川知道很难说服陈诚退赛了。

刘川试着用其他方法让陈诚退赛，刘川撒着谎。

“其实我在追求我们社长，社长很想在全国大赛拿到名次，所以我想参赛帮她拿到名次，然后向她表白，可如果你也参赛……你那么强，她的目光多半会在你身上，到时候我的表白成功率会降低不少。”

“你喜欢她应该尽力帮她才对，而不是耍小聪明。”

“可她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只能这么办了，拜托你。”

“那只能说明你们不合适。”

“和我比一场吧，赢得人才能参加比赛。”

“什么时候？在哪比？”

“明天六点，散打社教室。”

“好的。”

见陈诚答应，刘川将手机放在抽屉里，站起身，走到对面的沙袋边，对着沙袋认真挥拳。

次日下午，刘川一下课就奔向食堂，在窗口前拥挤的人群中打到饭，又在餐厅中密集的人头里找到空位。

他很快吃好晚饭，走到散打社教室。看了眼手机，现在是五点半，他在课桌边休息了十分钟，走到对面的沙袋旁热身。

对着沙袋练了会后，李楠走了进来，在刘川身边的一个沙袋训练起来。

又过了一会，一个男生走了进来。

刘川觉得这个男生，多半就是陈诚了。刘川此时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他已经调整到了最好的状态。刘川向男生招手。

“我是刘川。”

男生微笑。“我是陈诚。”

刘川走到教室中间的地垫上。

“开始吧。”

陈诚走到刘川对面，陈诚看了眼一边训练的李楠，然后对刘川点点头，摆好姿势，专注地盯着刘川。陈诚的姿势比社团其他男生标准得多。

刘川集中精神，观察陈诚。

陈诚的肌肉和姿态发生细微变化。

是直拳，刘川晃动肩膀，想要躲避，可陈诚的速度很快，这一拳擦中了刘川的脸。

刘川惊讶于陈诚的速度时，陈诚已经调整好姿势，又是一脚踢来。

由于先前的惊讶浪费了闪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