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能完全理解歌词中所表达的情感，我要先去看小说，看完再来听。”

“是啊，只觉得很凄凉，兄弟们我先去看小说了，回头咱们再聊。”

不得不说，凌云这次宣传很到位，很多不看小说的人都纷纷成了《诛仙》书迷，连带着凤雏的另一部小说《鬼吹灯》的热度也有了进一步提升。

没办法，说让人家卧龙又是写歌，又是宣传呢？

通航、白鹭、亦迪三大网文平台只有眼红的份，先不说这两部小说的质量比不过，现在连宣传力度也赶不上。

众人都意识到启明崛起似乎已成定局了。

两本小说，或者说是一个人将濒临灭亡的启明中文网硬生生地拉出了深渊，让他有了再上巅峰的机会。

三大网文平台中，排名第三的亦迪看似是压力最大的，但其实恰好相反，白鹭和通航的压力远远大于亦迪。

上山容易下山难，当你好不容易到达某个高度时，又被人拉下来，那种滋味任谁都不想体验。

……

翌日清晨。

凌云早早的起床，因为今天被约了跟楚然和凌雪逛街。

一方面是帮助凌雪散散心，另一方面自然是跟楚然增进感情了。

洗漱完就给楚然打了个电话。

三十秒后楚然才接通了电话，听语气似乎是刚睡醒。

“喂，凌云，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啊？”楚然睡眼朦胧，脑袋里还是迷糊的。

“然然，你看下时间哦，已经八点半了，今天不是约了凌雪去逛街吗，你昨晚干嘛了，没睡觉啊？”

凌云很少见楚然早上醒这么晚的，应该是昨晚忙什么事情，搞得很晚。

“啊，八点半啦？完了完了，凌雪姐肯定又要骂人了。”

楚然瞬间清醒了过来，立马坐起身来，一条粉红色吊带，领口位置隐约可以看见一抹抖动的雪白。

吊带不过膝盖，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要是有别人在，怕是少不了一番折腾。

“没事，你先起来洗漱吧，反正也不着急。”凌云不紧不慢地说道。

“昨晚看小说看太晚了，好像四点多才睡，都怪你。”楚然边打电话，边进了卫生间，随即将手机放在一旁，开着免提说道。

凌云听到楚然那头传来了流水声，想来是在洗漱了。

“这么晚睡，难怪你起不来，看什么小说啊？跟我还有关系？”

“当然跟你有关系啊，还不是你昨天发的微博啦，说什么《诛仙》好看，我就去看了下，结果就看到了四点多。”楚然一边刷牙一边说话，虽然有些模糊，但凌云还是听出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好吧，怪我怪我，你弄好跟我说，我给凌雪打个电话，让她晚点出门。”

“哦哦，那我挂了哈。”

“拜拜!”

凌云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凌雪的电话。

二三十秒后，才传来凌雪有气无力的声音。

“凌云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啊？”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刚刚是不是听谁说过？

“大姐，快九点了，不是说今天去逛街的吗？”

“是吗？怎么睡这么迟？”凌雪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凌云一脸懵，这是问我吗？我咋知道你为什么睡到这么迟。

“哦，想起来了，昨晚看小说看太晚，睡过头了。”

好吧，又是看小说。

不会又是我的原因吧？凌云心里想着。

“都怪你了，那什么《诛仙》也太好看了吧，你怎么能把碧瑶写死呢？”

“好吧，全都怪我。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

“你有几个马甲我还不清楚啊，看你宣传得那么卖劲，我当时就感觉不对，问了董旭才知道是你小子写的。”

“嘿嘿，还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姐你。”凌云被拆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说，碧瑶最后有没有复活？”

凌雪此时化身愤青书友，开始逼问结局了。

“这个，不好剧透，说出来的话，就没看下去的欲望了。”

“好吧，我劝你心里有点数哈，不然有你好看的。”看到凌云的嘴很严实，随即一想提前知道结局似乎也不好，索性又威胁起他来。

“知道啦，知道啦，你赶快起来吧，马上中午了。”

“已经起了，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