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条来,狠狠敲了几下,“去,找你的阿父领罚去。”
“是,鸢泽阿父。”时委屈巴巴道。
“但这味道有点熟悉,有点像.....”元珈罗闻了半天,这种发酵的味道......
“这是酱!”
“那是什么东西。”到了仓朗的知识盲区。
“闻起来酸酸的。”鸢逸的鼻子敏感的很,闻到难闻的,就连连后腿。
“这可是个好东西。”元珈罗笑道,“做好了你们就知道了。”
时偷懒没有把作为肥料的熟黄豆埋在地里,竟然阴差阳错捂出了酱黄,这可是做黄豆酱的关键。
元珈罗将这些带着酱黄的熟黄豆搓成一粒粒的,平摊在地上晒,散发出酸酸的酒味。
风幽和昭带着一群体弱的小崽子经过时,小粉爪子对着天上,熏晕了一大片。
接着就要煮上一大锅盐开水,冷却后倒进已经有些黏的酱黄中,开始继续晒太阳。大概要晒大概一个月左右,这些豆子就会变成棕褐色,日渐粘稠,咸中带甜的黄豆酱就做成了。
“阿母,这黄豆酱能不能端到陡坡那边去晒?”吃饭的时候,昂闻着这个味道嫌弃的说,“我会每天早上搬过去,晚上再搬回来的。”
“你们现在是嫌弃,以后就会真香的!”元珈罗哼唧道,“用黄豆酱做一个酥酥脆脆的土家酱香饼,别提有多好吃了!”
仓朗垂头,笑她的傻气。
风拂过水面,荡起层层的涟漪。湖水清浅,可以看到池鱼嬉戏。
仓朗发现自己一直被逼着马不停蹄,好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山川河流,听过这风声和虫鸣。
趁他愣神时,元珈罗从篝火的灰里拨了出来不少黑呼呼的烤红薯,一人分上了一个,大家都幸福的咬上一口,在还微凉的风中,看向漫天的繁星。
时光悠悠,月光醉人,仓朗从没有过这种内心平静,岁月静好的感觉。
“傻不傻,剥皮呀!”元珈罗看他半天都不动,就趁着微烫的时候,把焦糊的皮扒开,放在他手里,示意仓朗咬一口。
仓朗半信半疑的咬上一口,这金黄的薯肉,香甜软糯,流糖溢蜜,有种横冲直撞的甜,烫的他直哈气。
原来,跟着这么一群人,静静的看着风景吃着朴素却可口的食物,真的会变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