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

他根本不怕有人去查，因为最后所有人会信的只会是他，只有他是对的！

所以……他的妹妹会一直相信他的，对吧……？

他不会被发现，沈欢棠不能……不能丢下他！

“那个，这位小姐姐，我哥哥也说了给你工资了，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沈欢棠不合时宜的开口，略带稚嫩的嗓音里满是对沈昭的维护。

沈昭的眸中是诧异与惊喜，他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顾眠看着曾经对自己那么亲昵的少女醒来的大变样，多少是有点不适应的。

“沈欢棠，你不适合用这双眼睛这么看着我……”太过于陌生，她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顾眠话音落下，病房里重新归于宁静。

“哥哥，她……”

欲言又止的少女看着那抹消失的背影，心上一阵落寞。

“她应该对我们很好吧？”

少女的眼里的失落被少年看的一清二楚，少年芷若恍然，他敛眸遮挡着其中的晦暗，开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一般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