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个单身狗存粹想太多,被子就不是给你单身狗做的。”
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滚滚看了一圈,只他一个没开荤的单身狗,其他成年雄性,不是结过侣丧偶的,就是正有伴侣的。
滚滚脸红透了,“单身狗就不配有棉花被了吗?
为什么全世界都欺负我们,太不公平了。”
简小柒捧腹哈哈大笑,“冬季,你一身厚实的熊猫真皮傍身,家里还垒了火炕。
你个单身狗,将会是部落最后一个发被子的。
这是双人或者一家老小合用的,睡火炕盖的大被子。
以后闲了会缝制单人被给你们用。
滚滚你要加油找个对象,我们大家伙一起送你套大被子。”
又是哄堂大笑。
滚滚噘着嘴巴,在笑闹间,灰溜溜的钻出被窝。
留琴抱了两个小豆丁来,是刚会化成人形的小兽人,洗干净手脚脸蛋,让他俩钻进被子里试试。
小豆丁们开心的在被子里钻来钻去,在被面上打滚,甚至光着屁股玩蹦迪。
欢快的小雀雀差点漏尿,幸亏滚滚眼明手快,徒手接住了。
不然第一张棉花被,就被小豆丁画上经典地图,做上了标记。
作坊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这下好了,漏尿的小豆丁的这段黑历史,会在他往后余生里,反复多次的被长辈们提起。
躲也躲不掉。
作坊的技工们,干劲更足,分工协作,一部分下地拾棉花,一部分脱棉籽,撵棉线,弹棉花,做网套。
孰能生巧,对纺织技工来说,尤其如此。
再加上创新性和创造力,做出更好的铺盖和衣裳,只是时间问题。
就目前的手艺,棉被至少是保暖结实的。
棉衣棉袄,兽人们以后也会学着做。
那些裁下来的边角布料也不会浪费,留琴会教技工们做千层底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