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青青阿姨多嫩啊,说她是肖寒的姐姐都会有人信的,你不能仗着自己不显老就任性了。”
杨珍珠实在是听不了这方面的劝,主要一闻到那些护肤品的味道,她就会干呕。
“你自己留着用,我用淘米水洗脸挺好的,我老了,不需要保养,你更需要。”
俞季阳见劝不动,只能作罢。
大年初三,外婆安排杨珍珠一家去外公的坟头上一柱香,俞季阳不让杨珍珠去,便叮嘱俞建军在家陪自己亲妈,她和外婆去就行。
“你妈为什么不能去?”外婆好奇地问道。
“我妈一拿香拜,就会流眼泪打呵欠,而且会……”
“季阳,不能说。”杨珍珠对着俞季阳摇了摇头打断道。
俞季阳见外婆脸上更是疑惑和好奇了,便凑到外婆耳边低声回了句:“我等会偷偷地告诉你。”
神神秘秘的,外婆更想知道了。
去外公坟头的路上长满了杂草,外婆拿着把镰刀边走边割,不一会就到了。
这是一个双坟墓地,在一片竹林里,村里自盖的,像个小房子,左边放着外公的骨灰,等外婆百年之后就放在右边。
地上全是竹子掉下来的黄叶和长满了杂草,俞季阳接过外婆手里的镰刀,一点一点将其除干净。
外婆从袋子里拿出来糕饼和水果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好,便叫俞季阳点了蜡烛和香,她弯腰鞠了三个躬,嘴里念念有词,希望外公在天之灵保佑他的后代。
蜡烛和香燃得很慢,外婆和俞季阳两人也没什么事,便在坟前不远处的石阶上坐了下来等着香燃个一半再走。
“你妈为什么不能拿香拜?”外婆坐在石阶上边用镰刀割着周边的杂草,边望着燃着红光的香蜡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