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因为这一点，这些妖族根本无法察觉到莫天歌的存在。

而除了物质之外，莫天歌也是能够与天地元气产生一点互动，跟在这些妖族的背后，莫天歌吞吐着天地元气，倒是颇为舒畅

这般浓度高到液态化的天地元气，不仅是浓度高那么简单，性质还异常玄妙，入体之后无需多提炼便自然而然转换为功力，而且流转于体内，还对身体有着非同寻常的刺激作用。

仅仅一小会，莫天歌便察觉自己的天魔金身，如沙漠一般吸收着这些液态化的天地灵气，渐渐进入了二次发育的状态，变得更加强大与坚韧，甚至连身高都拔高了一寸。

如果这里是真的是第一纪元，莫天歌对这个纪元的生灵，有了一些基础的评估。

每天吞吐着这般天地元气，哪怕是猪，也能变成天蓬元帅。

莫天歌也不担心自己吞吐天地元气的举动，会被前面的妖族察觉，因为这个森林的树木每时每刻都在吞吐巨量的天地元气，哪怕是一根草，吞吐量都不比莫天歌低，如此种种，让森林内形成了一个复杂到无法形容的灵气漩涡，细微的变化，根本无从察觉。

莫天歌便跟在这些妖族的背后，看着它们在这九玄森林中不断前进，最终抵达了九玄鸟的巢穴。

那是一个直径足足有十公里，由无数巨木堆砌而成的庞大立体鸟巢。

鸟巢中，还烙印着层层叠叠的符文，以作防护。

莫天歌见到这些符文，虽然他不是很精通符文阵法之学，但还是忍不住撇了撇嘴，觉得这些符文当真简陋浅薄，即便街边法器店里的一次性法器，都比这玩意更玄妙。

只是，简陋归简陋，这符文承载的力量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莫天歌隐隐有直觉，如果这鸟巢上的符文真的要爆发开来，威能绝对不亚于氢弹爆炸。

莫天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技术不够当量来凑吗，这倒是颇有古修的风采。”

妖族为首的那一个，靠近鸟巢后，骤然一扬手，一道磅礴到难以言喻的法力骤然爆发，化作一只栩栩如生的庞大兽爪，猛然一爪，便抓碎了鸟巢的防御，然后这些妖族抓紧时间窜了进去。

鸟巢内别无生灵，那些妖族化身为怪盗，直冲鸟巢最深处，窃走了一个能量指数难以估量的巨蛋。

莫天歌倒是有心在鸟巢内多转一转，但这些妖族撤退的极快，莫天歌想了想，还是选择跟上。

离开九玄森林后，这些妖族纷纷松了一口气，但也不多说，纷纷各展神通，藏匿身影，向着远方遁去，莫天歌穷追不舍。

这一跑，便是好几天，然后这些妖族才抵达了目的地，却是一个碧波荡漾的湖泊，这些妖邪钻入湖中，然后在湖底竟有一个以法阵隔绝湖水的地底空间。

地底空间最深处，一尊体型极其庞大的妖，盘踞于其中，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只浑身黑毛，如熊般的大妖，身上有着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虽然血肉不断蠕动，想要愈合，但伤口处却缠绕着色泽不一的光芒，阻碍着其治愈，导致其伤口不断流下鲜血。

那几个妖邪进入此间后，便恭谨拜下：“君上，我等已经盗来九玄遗褪了。”

那大妖见到那巨蛋，猛然笑了起来，虽然声音虚弱，但那声音中的畅快却是极烈：

“好好，有了擅长九空之道的九玄遗褪，计划成功率便能大大增加，那群毁我等妖庭的叛贼，怕是死期不远了，我等妖庭之重建，也是指日可待之事了，尔等大功，我必不吝啬赏赐，尔等且过来……”

那几个妖族满怀欢喜，连忙上前听赏，却不料那大妖猛然张嘴一吸，便将这几只妖邪吸入口中，大肆咀嚼着，一声声惨叫回荡着：

“君上，你怎能如此……”

那大妖也不答话，只是将那些妖族悉数吃掉，而后品味了一番血肉的味道后，才笑道：

“那九玄虽然不善卜算，但那道祖逆贼却精通此道，若是九玄求那道祖出手，你们岂能抵挡，唯有与我融为一体，才能不露痕迹啊，不过你们放心吧，只要待到计划成功，妖天降临，杀光道祖与魔祖那些叛逆的那一刻，你们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哈哈哈。”

疯狂且充满恶意的笑声回荡于这个湖底空间中，浓烈的妖气化作风暴在四周回荡，而后其拿着巨蛋，骤然转身，伸手一划，一扇奇特的白骨之门，骤然出现在了墙壁上。

这大妖推开了白骨之门，门后连接这的是另一个世界，有许多大妖身在其中，正在忙碌着，而当这个黑毛熊妖迈入这个空间时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