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对这个境界也所知不多，但自从见过老君展现出来的威能后，莫天歌对五阶又有了更多的思考。

思考了许久之后，莫天歌决定实验一下。

他举起了手，灵魂之中的宇宙根源被触动，磅礴而巨量的复杂信息流淌而出，按照老君的说法，这些从宇宙根源流淌而出的信息，实则是在蓝星这个bug环境中才会显现的宇宙底层真理，或者说是这个宇宙的底层代码，真正的五阶，就是依靠这些而成就威能的。

说实在，操纵宇宙根源，这不是一个良好的体验，那无以名状的磅礴信息，从宇宙根源之中以淹没灵魂的姿态冲刷而出。

莫天歌竭尽所能想要操纵这些信息，让这些信息遵循自己的意志而动，但这却有些徒劳，即便莫天歌用尽一切办法，也只能微不足道的撬动宇宙根源信息的流出。

唯一幸运的是，莫天歌的已经尸解了好几次，他寄托的世界也已经不只是一个两个了，就好像服务器增加了一样，眼下宇宙根源信息流露带来的压力，也得以分担。

莫天歌抬起的手，绽放着熠熠的光辉，如天穹大日降临人间，整条时间线在这一瞬间颤动了一下。

待到光辉散尽后，莫天歌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难以形容的玩意。

那是肉眼视觉无法识别的无以名状，或者说，这物质的存在，就与现实的光线并不产生交互，所以不论怎来看，那都是无法识别的黑乎乎一团。然后这黑乎乎一团的东西，正在如火如荼的跳着新宝岛，舞姿相当给力，只是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这倒是是什么东西？”

莫天歌有意效仿之前老君展示出来的神通，以五阶威能凭空造物，但亲自实验过后，得出的结果，却让莫天歌完全搞不明白！

宇宙根源流露的信息，太难以操纵了，对莫天歌而言，想要操纵宇宙根源的信息流动，就好像以一双肉掌，硬是要把一条源源不断流动的河流，扭成另一种形态那样荒诞。

但这些都还只是小事，真正的麻烦，却是莫天歌妄动宇宙根源之后，从宇宙根源流淌出的信息，以微妙的幅度增加了一些。

莫天歌揉了揉额头，强忍着宇宙根源信息流出，冲刷自身灵魂导致的撕裂感。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五阶宛如死路一条，越是动用宇宙根源，就越是接近末路。

“老君这些道果者，也许是用诸世之我的归一与叠加，靠着无量之我形成了道果之力，以此来撬动宇宙根源的力量，以及分担宇宙根源的信息流出压力，但我却很难做到这一点了，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这样，老君这般大罗道果者也没有真正抵达五阶吗，那么祂和真正的五阶到底差在哪里？”

莫天歌甚是困惑，而幸好，老君依旧身在这条时间线中，看在大家合作愉快的份上，这些问题，想必老君也不吝啬指点。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莫天歌再一次以意志穿越时光长河，降临于这条时间线未来节点，找到骑着哈雷摩托在大地上驰骋的老君牛仔时，祂也慷慨的回答了莫天歌的问题：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凡是通过宇宙根源，触及到五阶伟力的存在，基本都感受到了源自于宇宙根源的恐怖压力，事实上，根据老朽测算，我们现在感受到的压力，可能是真正五阶合道压力的亿亿万分之一！”

“这么恐怖？”

眼下的宇宙根源信息流出压力，已经有磨灭灵魂的力量了，莫天歌无法想象这般压力再膨胀个亿亿万倍是什么个概念，怕不是只是看上一眼，老君都有可能瞬间被归于虚无。

老君微微摇头：“你是否有想过，宇宙这森罗万象的背后，对应着的宇宙根源代码到底有多少，老朽甚至可以确定的说，真正踏足五阶合道，面临的压力，可能是以一己之力承载全宇宙级的压力，这是我等无限接近五阶，却始终没能踏足五阶的原因，因为当下这环境，不论是谁去证五阶，都只有死路一条，可曰合道之劫！”

莫天歌若有所悟，五阶终归不是当前宇宙一个成熟的境界，而是那一场无限超时空战争卡bug卡出来的超限境界，五阶和四阶的差距，可能必一阶到四阶都还要巨大，蕴含无量大威能的同时，也蕴含着无量大风险。

莫天歌斟酌了一会，便骤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为何说天问之局后，可以打开五阶之门？”

老君似乎有些犹豫，似乎有些不想说，但随之仿佛想开了，呵呵一笑：

“天问之局的事情，老朽本来不愿多说的，因为每多说一点，都可能让成功率降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