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和诸侯墓有很多的区别,比如脚下的空心砖、条砖、墓葬两边上胡乱的摆放硬陶器,如陶鬲、尊、豆、罐、簋、缶、壶、罍、杯、盉、斗。
地上还有个麻袋里面装的是一些温酒用的酒具,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没来的及带走,就匆匆忙忙的丢下跑走了。
“看制式应该是个西周墓!”赵晓凡双手抱着胸说。
一阵拍手叫好的声音充斥着墓穴内。
“不错!好眼力啊!赵晓凡,赵姑娘!”
循声望去竟然是吴老大。
“吴大哥!”
哎?等等,不是吴老大的声音,这时在吴老大身后动感的音乐再次响起。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哦~歪~晚上好哦!赵姑娘,你们果然在这!”
是那个杀马特!在水里没发现他一说话有种浓厚的重庆嗓,杀马特的衣服没变,还是那身包浆牛仔裤,肩上扛着自制留音机,不同的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头发又多了一种颜色,是粉色。
杀马特,特意拨了拨脸前的粉色刘海,撅着嘴说道:“赵姑娘,喜欢我的头发吗?特意为你染的。”
紧接着杀马特深吸一口气带着有些扭捏的语气说:“赵姑娘!你在我的头发上留下了你的痕迹,用你的血来润润色吧!让它更鲜艳一点。”
我就感觉这杀马特的脑子不是很好使,正常人能说出这话吗?
话音未落,杀马特怪叫一声,肩上扛着自制留音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朝着赵晓凡发起了冲锋,杀马特的速度快的惊人,眨眨眼的功夫就已冲到晓凡姐面前。
上去就是一记飞膝,晓凡姐堪堪躲过,杀马特眼见这招未中,紧接着抡圆了臂膀朝晓凡姐呼去,晓凡姐眼见来不及躲闪,直接用胳膊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力气之大,把晓凡姐手上戴着的机器手表的镜片都震出了裂纹。
我心急如焚,自从在吴老大那里吃了亏以后,我就学精了。
我摆着手说:“哎哎哎!好男不跟女斗,你知不知道?”
杀马特停止了攻击,晓凡姐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我松了一口气,杀马特转过头问道:“你就是她身边那个吃屎的娃娃?”
我看着捂着自己右手的晓凡姐说:“是啊!哎~什么啊!你个男人欺负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敢不敢来场真男人的对决?”
杀马特面露喜色说道:“好啊!娃娃,你说怎么比?”
“很简单!只要你手碰到我肚子就算你赢!如何?”
杀马特一手叉腰指着我笑着说:“哈哈!娃娃!你莫不是骗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
杀马特显得很高兴笑着说:“好嘞!娃娃!我尽量给你留个全尸哈!”
我又不是呆瓜,怎么会跟他硬碰硬,直接脚底抹油开溜了。
“娃娃!你站住!别跑了!”杀马特在我身后追着说。
后来话从站住变成了亲切的问候,我哪里会理他,心想再跑会有你哭的时候,时不时的回头竖个中指,挑衅一下给他些动力,而且尽量激怒他,愤怒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不然跑着跑着发现不对劲,不追了,那我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跑步跑时间长了会感觉胸口有块大石头压着,反正我是习惯了,没入行之前,天天走个十几里地,去帮别人家送家具,或者搬家,我腿上有股子力气,这种难受的感觉,也早已司空见惯了。
反观杀马特就没那么好受了,他还扛着他那铁疙瘩,很明显他的速度渐渐下降了,再来个三四分钟就能……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份平衡和我的思绪。
我只觉得小腿一软,便摔倒在地,随即就是钻心的疼痛传入大脑,我还想支撑地起身,可是杀马特没给我这个机会,直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娃娃!你太能跑了!现在你可以歇歇腿了。”杀马特如同索命的黑无常,手持手枪,黑洞洞的枪管冷冷的盯着我。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噗呲一声,杀马特的脖子打了两个对眼。
杀马特睁大了双眼,一眼不可思议嘴里吐着血泡泡,可即使这样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也我也理了个杀马特发型。
杀马特还想说话可吐出来的都是血泡泡,撇了我和晓凡姐一眼,最终定格在吴老大身上,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