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北平城的大门缓缓打开,我们开始出城与元军野战,列队完毕,这是一场拼勇气的战争,双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上来就是直接冲锋,这与电视局里面完全不一样,什么阵前斗将都没有,就是直接冲,拼的就是实力,火器营远程射击,骑兵营两翼包抄,五军营负责战场收割和随时支援。
对面战术也很简单,冲垮我们的两翼,从而冲垮我们的阵型,让火炮没有办法发挥作用。对面骑兵开始冲锋,火器营已经开始炮轰,一阵阵的轰炸中,对方的骑兵不断地被收割,但是他们的冲锋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们是英雄铁木真的后代,是骄傲的黄金家族的后代,他们怎么可能畏惧眼前的炮火,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无情,尽管他们很英勇但是炮火不会因为他们的英勇而停来了。
很快对方的冲锋势头已经减弱,胜利的天平的已经开始向我们倾斜,不一会,对方骑兵已经开始溃退,这时候是我方骑兵上场收割的时候了,只见三千营士兵,冲上去和敌人大战起来,敌人这个时候已经无法组织抵抗,只知道溃退了。
正在五军营收割敌人性命的时候,前方树林中突然冲出去来一队铁骑,人数大概有一万,看来还真如朱棣所说,敌人有埋伏,三千营赶紧向后撤,但是已经被敌人纠缠住了,无法后撤,火器营已经无法发挥作用了,这个时候我们的情况有点不妙了,五军营和火器营迅速摆开阵势,准备迎击敌人的冲击。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敌人和我们都杀红了眼,战争的性质,意义已经不重要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轮的冲锋,已军虽然没有冲破我们的战阵,但是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抵挡不住第二波冲锋了,很快第二波冲锋来了,阵型乱了,火器营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了,以五军营的步兵对抗骑兵,简直是送死。很快我们变成了溃逃的一方,我们被消灭已经是时间问题了,这个时候,绝望的情绪已经笼罩在我们上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棣率领城内的大部分守军出来增援了,很快我们就稳住了阵脚,阵型得到了重新恢复,元军已经无法攻破我们的防线,绞杀他们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元军主帅的调整也很快,很快他们就发现我军虽然火器营火器厉害,但是野战能力并没有他们那么强,而且他们都有必死之心,相比之下我们这边太依赖火器了。
对方人马开始后撤,但是我们却没有追击的能力,一旦我们超过火器的射程,我们的优势就会大打折扣,然后被对方逐步蚕食,进而消灭。
元军撤退后,我们退回城里,虽然没有彻底消灭元军,但是这一仗相信元军不敢再来攻城了,接下来的几天,虽然北平城没有再受到攻击,但是周边的城市已经陆续被攻击了,正当我们苦思良策,朱元璋已经派常遇春带领两万大军出发了,很快双方在徐州一带爆发激战,常遇春大将军果然勇猛异常,元军大部被歼灭,只剩些零星的残余逃了出来。
现在各地的官府正在清剿这些残余势力,这些残余势力极其难以对付,而且都是流窜作案,很难被彻底消灭。这几天我们这里每队50人,分散追剿这些残余势力,整天在大山中寻找,大家都是苦不堪言,不过效果确实很显著,没过几天,残余势力已经被打怕了,已经不敢露头了。
今天得到消息,北边一个山里有几名元军士兵,我带着一队人马出发准备剿灭他们。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藏匿元军的山洞,因为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没有贸然行动,弓箭手封死洞口,开始放烟熏,很快元军就定不住了,纷纷出来投降,有负隅顽抗的,也很快受不了了。清点人数时,我发现对方都是一些伤员,有一名医生,这名医生的身上赫然挂着一个听诊器,我让士兵把这个医生单独关押,准备回城后仔细询问。
马不停蹄的回到城里,让侍卫们守进大门,我问这个医生:你身上的听诊器哪里来的?
这个医生茫然道:听诊器?什么是听诊器?
我指了指他身上挂的那个,他说:这是我们大元帝国首席御医,托莫斯的。
我问他:你说的这个托莫斯现在在哪里?
他说:我们跟皇帝陛下失散后,托莫斯御医随着皇帝陛下继续往漠北出发,我们往南边来,一来为陛下的逃亡争取时间,二来准备俘虏一个重要的人来交换俘虏。
原来这伙元军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怪不得作战不要命,这简直是愚忠。
不过想到这个托莫斯,我的内心又多了一份欣慰,因为这家伙大概率也是一位医生穿越过来的,不过他随身带着听诊器,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设备呢,就算没有能当上首席御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