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靠......”
恶先生!我诅咒你喝水漏风......严凡心力憔悴,语无伦次后,不再多说任何一个字。
严梦看看弟弟,又看看冯雅,单手捂着额头,低声叹息:
“这对卧龙凤雏凑在一起,叔叔阿姨铁定崩溃。”
她以前跟冯雅去过蓝海省城,也见过对方的父母,很热情的人,虽然在当地特别有钱,声望响亮,但平易近人,至少对她就是如此。
严灵挂在严凡脖子上,摇晃着,“哥,聊聊天呗。”
默写挑逗,“口才天花板,说话啊,捂着嘴干嘛?”
紫兮拽住严凡裤子,“大哥,吃,肉肉。”
宋欣玥笑得含蓄,笑不露齿,“这诅咒,似乎挺好玩。”
好玩?大姐,要不你来?严凡被两个小家伙追着问东问西。
站似芍药,坐如牡丹,冯雅打量破败不堪的包间,在这里吃饭肯定不行了,一个电话,喊来服务员收拾,并换个包间。
餐厅老板看着损坏严重的包间,也不敢多问,顾客就是上帝,只要给钱就行,尤其冯雅身份不简单。
“哥!别跑,一加一等于几,你还没说!”
“大哥,肉肉!肉肉!”
......
青城郊区,一间陈旧木屋。
一盏煤油灯放在桌面,焰火带来微弱可见度,墙壁和地面布满血迹,一位浑身酒气的中年男子倒在血泊里,胸口被某种物体贯穿,留下一个窟窿。
黑袍遮住身形的恶先生睁开眼睛,气息沉重,焰火晃动。
“严凡,你那张嘴很厉害,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言不由衷的感觉。”恶先生阴冷一笑,空气中的血腥味令他杀意涌动。
缓慢站起,他无视地上的尸体,提起煤油灯,准备离开木屋。
一步,两步,三步。
哐当一声,恶先生来了个平地摔,脸朝地,两颗门牙断掉,血流不止,一度痛得狰狞。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门牙漏风,目光阴晴不定,“诅咒?我被诅咒了?我一个诅咒师,被人诅咒了!”
一瞬间,恶先生就察觉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诅咒,一种很低级很恶毒的诅咒。
“到底是谁?严梦?不可能,魔女不掌握诅咒的力量,江百川?听闻那家伙是武器专家,更与诅咒扯不上关系,严凡?区区神魔化一的觉醒者,绝对无法影响我。”
捡起门牙,恶先生拽在手心,义愤填膺,却一筹莫展。
据他了解,当下最强的诅咒师就是他自己,已经站在诅咒师的天花板位置,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想要诅咒他,几乎不可能办到。
然而,就是有谁诅咒了他,才导致平地摔,磕坏门牙。
木已成舟,门牙以断,恶先生只能自认倒霉,提着熄灭的灯离开。
......
两天后,7月19日,周一,晴。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要带上,对了,这个是我的宝贝。”
严灵的卧室,风格很可爱,粉色床单堆积十几个毛绒玩具,地毯也是粉色,一张书桌靠着窗户,奇怪的是,窗户被木板完全封死,阳光无法渗透,这也导致卧室比较阴暗,温度偏低。
此刻,小铃铛翻着衣柜,将好几套公主裙扔给床边收拾行李的严凡,包括她最爱的暗红色连衣裙,这件裙子是妈妈买的,一直珍藏。
一堆衣服挂在严凡身上,两个毛绒玩具迎面砸来,嘴角抽搐。
没说话,严凡掏出手机,输入一段内容,抓过小铃铛:
你的东西够多了,不准带了,这次就去三天,又不是度假,更不搬家,我提行李很累,懂?
“懂是懂,可我想听你开口说话。”严灵古灵精怪道。
切,我严凡,不屑开口说话,我就是“哑巴”帅哥......严凡心中自诩,再次输入一句话:
你只准带一套换的衣服,玩偶自己抱着,别的不准带,选好了喊我,我先去姐姐卧室。
一看,严灵垮着脸,不高兴地嘟嚷,“坏蛋!剥削我快乐权力的恶魔,可恶的哥哥,人家真的不跟你玩啦!哼!”
严凡白了一眼,懒得理会,转身就去隔壁的卧室。
推门而入,严梦正在找东西,床上堆满衣服,地毯上各种化妆品和看不懂的盒子,一个浅米色行李箱敞开,似乎在等着弟弟来收。
“我......”严凡张嘴,“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