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堔跨进酒吧大门时纪非白和祁墨刚刚结束战斗。
纪非白嘴角还挂着银丝,气喘吁吁。
“看,我赢了。”眼睛刚盯上门口就看到四处寻觅的傅堔,祁墨怀里的纪非白挑眉道。
“我随时可以兑现赌约。”
祁墨说着就将头埋在纪非白颈侧。
他手指在自己身上点火,祁墨声音微哑,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早已把他压在身下。
被他弄得有些痒,纪非白揪起他的头发,“等一下,先看戏。”
傅堔吃醋,这可是千载难逢,怎么能错过呢?
抬起头的祁墨盯着他笑得像只狐狸的眼睛,手在他腰间摩挲,“好。”
司洛已经挤进人群里,傅堔盯舞池看半天也没找到他身影,一脸焦急。
“喂,老傅,这里!”
纪非白从祁墨身上起来,对傅堔挥手。
傅堔见状抬脚走过来,走近发现只有祁墨和纪非白,他眉头一蹙。
“洛洛呢?”傅堔站在两人面前,没打算坐下。
“哎,你着什么急,人洛洛玩的正尽兴呢,先坐下喝一杯。”
纪非白给他倒一杯酒。
傅堔拉起裤腿在两人对面坐下。
接过纪非白递过来的酒杯,傅堔埋怨道:“你们怎么能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
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傅堔知道里面的人有多乱。
“哎,你这可是冤枉好人了,哪里是我们带司洛过来,明明是他约的我们。”
纪非白回头看一眼,祁墨会意展开手臂,纪非白再次躺进他怀里。
转动手中杯子,纪非白表情饶有意味,“不过你怎么会过来,不是不喜欢洛洛吗?那他跟谁玩也不关你的事吧?”
“可……”
“可什么?”
“可当初是你把他交给我,我有责任照顾好他。”
纪非白眼尾一挑,“噢~那你现在更不用管他了,他已经有家,用不着你了。”
闻言傅堔眉头紧蹙,“我……”
他该怎么跟他们说,其实这段日子他并不好过。
早已习惯家里多了一个人,这段时间司洛不在,他总觉得空空的。
家里空,心里也空。
仰头闷下一口酒,傅堔神情伤感。
“呵。”纪非白转头跟祁墨相视一笑,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不来了!”舞池里被男人带到中央的司洛从里面挤出来。
男人的咸猪手越来越不安分,有意无意往他身上摸,这让他一阵恶寒。
“别走啊小弟弟,再玩会儿呗!”
男人是个老手,司洛这种鲜嫩的雏正合他的胃口,于是不死心跟出来。
司洛不想搭理他,从舞池里挤出来想回到卡座,定睛一看发现那边又多了个人。
看清来人是傅堔,他脚步顿住,转身又拉起男人的手在舞池边缘继续扭动。
“既然没尽兴那就继续玩!”
手搭在男人肩上,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司洛用男人刚才教的动作在他面前扭动。
男人不是好货色,教的都是不堪入目的舞蹈,司洛现在就像在跳脱衣舞。
“哟!小家伙进步挺大啊!”纪非白眼尖,第一个看到热舞的司洛,笑脸盈盈道。
祁墨和傅堔顺他目光看去,傅堔骤然收紧手上杯子,面色一沉。
舞池边的司洛每扭动一下就往男人身上蹭一下,眼睛时不时瞄向这边,一脸销魂,挑衅意味明显。
男人的手顺着司洛的腰一路向下,随着司洛的动作放到他屁股上。
心中强忍恶心,司洛笑得一脸媚态。
纪非白余光看向傅堔,见他手上青筋凸起,那架势都快把手上玻璃杯捏碎,继续煽风点火。
“哟,看来有戏!”
司洛撅着屁股,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一下。
“砰!”傅堔忍无可忍,杯子砸在桌子上,快速站起身朝舞池走去。
“呵呵呵呵,这就沉不住气了!”傅堔脸色黑得可怕,纪非白笑得合不拢嘴。
祁墨盯着他的脸笑得宠溺,“哥哥挺坏。”
纪非白转头看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你不喜欢?”
“喜欢,要是放在我身上我更喜欢。”
“啵!”将他脑袋拉过来,纪非白在他嘴上亲一口,笑得像个流氓,“会有宠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