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素素很生气,但却没有办法。
不过这也说明统很有原则,不是那种会开后门搞小动作的,是个正经的系统,这反而让她有些心安,至少系统不会背着她做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系统:感谢宿主的信任。
“系统,那你究竟算是什么东西?你是存在于我的脑海里吗?是不是我做的所有事情你都知道?”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组织语言:“用宿主能理解的语言来说,我应该算是一种人工智能,目前是存在于宿主的脑电波里的,理论上来说我与宿主是共存的,宿主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系统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仿佛是在组织语言。
“啊,那我在你面前不是什么隐私都没有了?那根针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是靠什么能量存在的呢?”
“宿主可以把我当成前世使用的手机或者运动手表的系统看待,对于AI来说不存在隐私这种概念。我无法直接单独存在于宿主的脑电波里,所以那根针是载体。我需要的能量可以从宿主的兑换行为中获得。”
“那你对我的脑电波有没有负担呀?”
“脑电波也是精神力,系统升级之后精神力也会随之升级。”
又是变相的催更。
谢素素没脾气了。
她想了想,又换了个问题:“那你为什么要选用针做载体?它为什么可以被我用意识控制?”
“系统的绑定需要宿主的身体组织以及金属或者玉石等物体两个条件同时存在才可以,当时宿主身上只有这根针正好沾染了血液符合条件。绑定之后载体的可直接用意识控制及虚化是系统自带的属性。”
“也就是说我当时如果有其他的玉镯戒指之类的首饰,加上我的血液也可以把系统绑定在首饰上?”
系统:“是的。”
实际上,系统没说的是一般来说其他世界的系统都是正常绑定在宿主当时所佩戴的饰品上的。
像它这样被迫绑定在一根针上的还是第一个。
谢素素并不知道系统还会腹诽自己,和它聊了一会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谢素素感觉到头痛欲裂,全身难受,她想起床却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想喊人,喉咙又干又涩发不出来声音。
水,她模糊的想着,挣扎着往床边翻身想下床,却一不小心“砰”的一声倒栽葱似的头朝地掉下了床。
一股剧痛传来,谢素素迷迷糊糊想道:自己这是才穿越又要死了吗?那自己会不会成为穿越大军里死得最快的呀?
“嘀,系统检测检测到宿主生命力过低,开启应急措施,嘀,应急措施开启。”
谢素素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是火烧一样,又痛又麻,喉咙也是火烧火辣的痛,整个人一会儿像是在云端飘着,一会儿又像是被人用木棍大力的捶打,痛得她只会惨呼:“痛,好痛。”
这样的难受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又过很久,谢素素的意识清醒了一点,感觉有人把她扶了起来,然后给她喂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后缓解了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谢素素似乎听到有人“啊”了一声,然后她又被喂了一碗苦药。
药真的太苦了,把谢素素给苦清醒了。
她龇牙咧嘴的咽下了最后一口药,来不及睁开眼睛便喊道:“水,水。”
一只手扶着她的脑后,接着又一碗水送到了她的嘴边,谢素素把嘴里的苦味漱下去之后才睁开了眼睛。
她应该还是在养病的庄子上,只刚刚给她喂药的人却不是她以为的春梅,而是另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丫头。
小丫头大概七八岁的样子,瘦巴巴的小脸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五官很清秀,正笑着看向谢素素。
谢素素清了清喉咙道:“你是谁?春梅呢?”
小丫头听到她问话,用手指了指自己后却只“啊啊”了两声。
这是不会说话?谢素素有些疑惑,正要开口的时候,春梅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她是哑娘,是我娘找来服侍你的。你病了,一直在发烧,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谢素素看她干净清爽的模样,再看看哑娘凌乱的头发和揉得发皱的衣服,心里很清楚究竟谁在照顾她。
她点了点头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病了?”
“大夫说你身子太虚了,又受了风寒,所以就烧了起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