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这个时候她忙于婚事,根本没有时间关注牛棚,所以当再次死人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出现,只知道死的是个很有名的绣娘。
听说那人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抓着裹着针线包和绣品的包袱,那时候她还唏嘘了一把,可惜没有徒弟连传承也断掉了。
现在人还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真好。
这次不管是不是江琳的缘故,她无论如何都会救下她的。
反正她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不嫌多。
“吱呀!”面前的门开了,是陆庭安开的门。
江晚假装震惊地指着他,“你你你,不是受伤很严重吗,流了很多血吗?”
陆庭安看着她夸张的表演,配合地捂住心口,“听到江晚同志专程帮我送肉过来,我就是血流干了,爬也要爬过来给您开门。”
江晚听到他耍嘴皮子,就知道他啥事没有,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记得可清楚了,昨天你根本没有被野猪碰到。”
陆庭安没说话笑着请她进去,她进去就看见一个坐轮椅的慈眉善目的老者,含笑看着她。
“这就是小江同志吧,我是安安的父亲,一直听安安说起你和你家人,谢谢你一家人的照顾。”陆老和煦的打招呼。
“还有谢谢之前小江同志送来的吃食,那天我在屋里就听见你的声音,不方便出来谢谢你,今天一看果然人美心善。”
安安?她努力控制住嘴角的笑意回答:“谢谢陆伯伯夸奖,是陆同志帮了我很多,我们互帮互助罢了。”
“好好好,有你这个同龄人,我家安安这些天都生动活泼了些。”陆老说完指了指他的腿,“总是容易犯困,我先上床躺一会,我腿脚不太方便,就让安安招待你。”
江晚了然,“那陆伯伯好好休息,晚辈就不打扰了。”
她从善如流的跟在陆庭安后面出来,她进来的时候,就环顾了这个茅屋,大约四五平米,两人生活用品都在屋子里,逼仄得很。
木头架子拼起来的床,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左右,要挤下两个大男人,实属不易。
这屋里没有装灶台,只是在屋子正中堆了个火堆,上面用三脚架了个砂锅。
还好是冬天,可以用火堆取暖,夏天,尤其是梅雨季节的话,这个房子能把人燥出病来。
别说还有他们上工用的工具,也放在里面,刚刚三个人挤在一个屋,江晚都感觉转不了身。
江晚叫住要转身回屋的陆庭安,“诶诶,安安,怎么就回去了,还没和我说昨天后面发生的事呢?”
陆庭安无奈地看着她,“你如果不急的话,可以在外面等一下我,我先回去帮下我爸。”
“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忙,我没啥事,在外面等着就行。”江晚觉得不好意思,又想知道昨天的后续。
约莫等了五分钟,陆庭安出来了,嘴里说着抱歉。
江晚不想和他客套,直接开口问他,“快说快说,后来发生什么了,你和我爸聊了些啥,今天剧情就大变样了?”
“你怎么不回去问你爸?”
“那不是怕他揪出我昨晚偷出去的错吗?”江晚一脸你还用问的表情。
“好吧,昨天我和你爸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