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爹,您知道一个叫李渊的大官吗?“
“李渊?这个我还真知道。”
德叔清了清嗓子,便介绍起这个叫李渊的大官来。
“这李渊,他的父亲叫李昞,是北周时候的御史大夫、安州总管、柱国大将军,袭封唐国公。他妈,可是先皇后的亲姐姐呢!”
“啊?这么厉害!”
“嗯,人家世代就是皇亲国戚。”
“哈哈哈,这么说,我前几天竟然揍了一个皇亲国戚?“
“谁?你揍的?”
德叔惊讶的问。
“可不,就是那个在高夫子家里常厮混的小帅哥,嘿,就是那个叫李二郎的!胖胖乎乎,挺可爱的那个。”
阿布为了让德叔想起来,做了特意提醒。
“噢,我想起来了,白白胖胖的那个,看着挺有礼貌的啊!”
“那是你没跟他接触前的看法,我们那次约架,我估计少不了他在后面鼓捣!”
“是吗?那我以后注点意。我还是继续说李渊吧,”
德叔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当今皇帝即位之后,他先是做了荥阳的太守,现在又是楼烦郡的太守呢。”
“德叔,娄烦距离马邑近不?”
阿布突然问道。
“你怎么这么问?他们有何关系?”
阿德里疑惑地问。
“我就是好奇,干爹周围都有哪些大官儿。”
“哦,让我想想,两地差不多四百五十里左右。”
“这样子啊,我知道了。那并州距离马邑多远?”
“也差不多,就四百二十多路。”
德叔尽管对阿布突然打听这些感到奇怪,但还是将自己行商时知道的一切,告诉了阿布契郎。
阿布点点头,便没再提干爹有关的事情。
于是,两人就聊了聊东京城的一些事情。
比如,里仁坊新宅的整修和改建,景行坊密道的扩固,金谷园的转卖,等。
从大兴城到东京城,六百五十里。
不急不慌,七日之后,阿布一行终于回到了景行坊的家里。
接下来的日子,阿布除了处理各地传来的文件,便是在一堆琐事中忙来忙去。
阿布首先忙的是开酒肆。
说是酒肆,其实主要是提供东北特色的饭食为主。
阿布正式推出了自己力主的铁锅炒,另外一种就是大火锅。
找来找去,终于在通利坊租到一个二层的楼房。
这处地方,原是当朝一位老臣临街后花的藏书楼,前面还有不小的院子和山池。
因为犯事,举家获罪,而这个大宅子便被收归官产。
阿布还是通过自己在宫里的关系,绕来绕去从洛阳城官产衙门里租了过来。
衙门里的人也是有眼色的,就将这原本是后花园的一块,全部租给了阿布契郎,然后将通往前面的门路堵死。
这一下,地方可就大了。
阿布亲自操刀设计规划,邀请了京城最有名的营建工匠,将这处地方改造成一个有山有水、有亭台楼阁、有高楼雅间的综合性休闲饭庄。
为了显得更有名堂,阿布还专门到高府,请高士廉为自己的酒楼取名和题字。
老高同志自然是满口答应。
就让阿布驾车,带着他实地查看了一番。
等过了两天,阿布带上丰厚的取名费和润笔费,去取老高的成果。
悦来楼,这就老高给取的名字。那字,更不用说了,到前世,妥妥的国宝。
近者悦服,远者来归。
好,就它了。
因为是租的地方,大的格局基本上是不能怎么改变的。
所以,阿布进行的全是细节上的改造和设计。
为了让饭庄生意推进的更顺利,阿布想办法挖来了一个人,做自己的前堂总管。
谁?
就是那个仇家酒楼的小二哥,姓张,名火旺。
具体怎么挖来的,五叔小牙苏根本没讲。
但阿布自己估计,以后都不好意思去仇家酒楼潇洒了。也幸亏杨素已经死了,否则还是个大麻烦。
总掌柜自然是五叔无疑,而账房和后厨总管,全甩给了灰五。
看着扭曲着脸和满是苦相的灰五,阿布只能报以同情的微笑。
没办法,开这个店,就是给你开一个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