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快?
为什么没有任何警示?
为什么隋军和粟末人这么狠?
为什么他们这么轻易就突入到自己的核心营地?
为什么……
塔河多娄,心中有无数个为什么。
可惜,没有人愿意回答这些问题。
身后的追兵,死死地咬着他们,一点也不松口。
这些骑兵,绝不是隋军,而是驰名塞外的粟末轻骑。
他们,每人身背长枪一条,配圆盾一面,弓一把、箭三十,长短横刀各一把。
他们的箭,全是铁头箭,扁的是破甲箭,三棱的是羊头箭。
只能是他们,全身铠甲,犹如死神!!!
利箭在塔河多娄身前身后呼啸着。
一个个亲卫,惨叫一声便翻落马下。
有的,脚被套在马镫里,活活拖到无声,只变成一个残缺的身子。
塔河多娄,心在流血。仇恨和憋屈,在胸腹之间汹涌翻滚。
“粟末人,我草你祖尊!”
可是,还得没命的奔逃,没命的狠抽胯下的大青马!
新罗人,非常够意思。
尽管断后的人越来越少,但他们始终不离不弃,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