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坚定地团结在您、主上的周围,保卫咱大隋这大好河山、千古基业!”
阿布在鼓励的同时,也不忘夹带些表忠心的私货。
这时候,可一定得亮明立场,丝毫不能犹豫!
决不能因私废公,乱了跟脚。
那样,可就后患无穷了!
“哈哈哈……叫爸爸?”
“子灿,杨子灿,你真是……”
本来生气的杨侑,被阿布的一番说辞给都笑了。
这家伙,竟然连“叫爸爸”这样的说辞都用上了!
杨玄感等,会叫自己爸爸嘛?!
杨子灿的嘴,真的是肆无忌惮,什么也敢说、能说、会说!
“也不知道,嘴上这么厉害,如果让这家伙独领一军,与叛军对决一下,还会不会这么嚣张跋扈?”
杨侑笑着。突然心中产生了一个主意。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真金,炼过之后才能知道!”
阿布看着小杨侑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感觉有些不妙。
但他却仍然装傻充愣,插科打诨,将大把的阿谀奉承不要钱地送上。
当然,也少不了那一番粉饰太平的空话。
阿布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说糊弄孩子,更多的是想将面前的孩子哄得开心些!
他才多大呢?
真的能理解大人们的世界和江湖?
恐怕即使是他爷爷广,都未必搞得清楚呢!
确切地说,现在不管是广皇帝、还是面前的杨侑,真的是不太了解大隋当前的情势危机。
广皇帝呢,似乎是有意识的在躲避现实!
他不想听、不愿听真话,就像是一只将头塞进草丛中的鸵鸟。
他只想生活在自己文人式的浪漫主义、英雄主义、大世界大格局的境界之中。
据说,许多关于大隋天下纷乱造反的奏章,他也偶尔会看,但是非常嫌弃、嗤之以鼻!
他不相信这些事情是大事情,只当作微不足道的疥疮之癣!
一回头,他就丢这事扔给了虞世南、裴矩、苏威、宇文述、裴蕴等人。
然后,不闻不问!
他喜欢的,是大事情!
大格局,大梦想,大世界!
而十岁的杨侑呢?
虽然也是监国二号人物,但他实在是太小了。
大隋匪事,大臣们只会挑着给他看。
他是看不到、看不全、看不清!
尽管说杨侑天资聪慧,很有当年他老爹的风范和模样,但他还是小!
阅历,思想,眼界,都太有限。
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孙!
合法的皇位继承权!
那,得需要来自广皇帝的一整套明诏和册封!
说得难听些,杨侑、杨桐等这些小皇孙,只是他爷爷养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已!
世界多复杂?
人心多险恶?
朝政多艰难?
皇帝很多,搞清楚干明白的有几个?
不经历社会的毒打,怎么能斗得过那些政治对手?
他们,可全是在腥风血雨、诶虞我诈里,摸爬滚打留下来的活死人!!!
“爷爷的大军,很快就会回来了,杨玄感等流寇反贼,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杨侑虽小,看问题倒是透彻。
“殿下说得对!”
“不过,殿下啊,咱们也得加紧些城防,小心些周边的部署!”
“现在,可不能保证没有趁机作乱的人呀!”
做为杨侑的贴身侍卫官,阿布想的都是自己身边安全的事。
“哦,你是说?”
杨侑一惊。
刚刚平静下来的眼神里,又露出些许的紧张和好奇。
“嗯!”
“殿下您想,我们已经得到了许多情报,现在连朝中的许多高官子弟,都一忽儿的去了杨贼那儿不少。”
“那这些家长呢?”
“嘴上虽然都说是家门不幸、出了逆子,甚至是都像约好了似的上书表忠,和他们的投敌子弟们,断绝了一切关系,什么逐出家门、无父无子之类!”
“呵呵,可是殿下,您能保证他们这不是金蝉脱壳的权宜之计?”
“能保证这背后,没有这些家主的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