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没有,是不是那狗日的奸贼杨子灿,把他的那帮铁脚板兵派上了?”
何潘仁一边吐着脏话,一边询问气喘吁吁的李仲文。
“不是,我为了看清楚,亲自还冲入阵锋,会了一会,结果发现他们的腔调有点怪!”
“腔调怪?咋地啦?”
何潘仁诧异地问道、
“他们,好像不是咱们关中的兵,全是河南的兵?”
“啊?”
……
河南来的兵,常年与反贼作战,战斗经验可比关中的兵强多来了。
李仲文的兵马,虽然也算打了近两个月的老兵了,可是比起这些在反贼旋涡里成长起来的府兵,可就差距明显。
这仗,才开打了半天,就让何潘仁和李仲文紧急喊退!
这才三个时辰的功夫,就伤亡了三千多人。
而反观防守的官军,也才不足五六百人。
官军也不追击,很往常一样,赶跑了反贼,就好好守住城池和阵线。
吃了亏的何潘仁、李仲文,除了有点心疼,倒是比不觉得沮丧。
根据经验,这些官军守城的意志并不强,只要攻上三五日,等成立的官员、百姓、粮食运得差不多了,就弃守了。
这下邽也一样!
可是,这一次,他们相差了!
第二天,何潘仁、李仲文,损失了三千人,无果!
第三天,何潘仁、李仲文又咬着牙攻城掠阵,又损失了两千多人,还是无果!
第四天,渴盼人、李仲文认为时间差不多了!
官军在下邽城外的军阵收缩到南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