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手,我要叫我爹杀了你们!你们等着……”
舒甬无被那两人按着不能动弹,舒荼蘼和橙格主仆俩照着显眼的地方就打,毫无顾忌。
直到打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才罢手,一把扔了木棍,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打人这种事,下次应该叫上庆华,她力气大,能把人打出内伤。
舒荼蘼自顾自的喘气,毫不在意从头到尾看了一出戏的应槐。
反正,毋庸侯府这档子破事,人尽皆知了。
舒齐正虚伪自私,贪图权利富贵,要不是因为周绪新正当红,他可能要藏着白莲心一辈子呢。
剧情她都猜想到了,肯定说是从旁支过继来继承他香火的,指不定她的恋爱脑的娘还欢天喜地地给人养儿子娶媳妇呢。
说起她的便宜娘亲就生气,还念着旧情呢,巴巴地把嫁妆送了养男人。外祖父他们不想找麻烦,也不在乎那些钱财,也就不说什么,只拘着卫卿溱见侯府的人。
断不干净!还得她出马斩断这藕断丝连的根根须须。
舒荼蘼突然觉得自己任务繁重,任重而道远。
舒荼蘼脸上的妆因着汗水,渐渐脱了,脸上脏污一片,着实算不上好看。
应槐看着他的小姑娘气的俏脸微红的,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抹笑意,从怀中取出一抹手帕,见是那方娟秀的帕子,并没有将它收回去,而是淡定地上前,轻轻地擦拭着。
舒荼蘼还真没这么近距离与人接触过,紧张的手脚僵直。
艾玛,帅哥替她擦脸,她是积了什么德才有这待遇。
舒荼蘼的小脸逐渐恢复原本的白皙细腻。
她觉得人家又是送她店又是送她吃喝,还帮她忙算计了舒甬无,死活应该给个好脸色,便眉眼弯弯地笑着感谢:“谢谢四皇子殿下啦。”
少女不施粉黛的脸,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应槐的心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不禁红了脸。
舒荼蘼:堂堂四皇子殿下竟这么容易害羞的吗?我就感谢了一句就脸红了?
只有橙格,惊讶地张大了嘴。
她记性好,这方帕子分明是小姐惯用的样式,帕子的角落还绣着小姐的名字呢!
她就说吧!四皇子殿下就是有所图谋呢!他想拐走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