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我眼了。”
心累。
……
舒荼蘼闲适地靠坐在马车上的软垫上,她的两美貌丫鬟一个端茶一个喂点心。
好不惬意。
本来她正在自己院子里思虑着下一步计划呢。
听说现在舒齐正也没有很频繁地去那小院子里见白莲心了,应该是怀疑白莲心故意瞒着,让他丢脸又失财了。
舒甬无事后还想着去应槐的赌坊赌呢,可惜他找不到,他还找了当初介绍他去的那男子询问情况,可惜他也没能找到,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回去就想告诉自己母亲,可惜母亲直道他惹父亲生气,连累她,害她好几天见不着父亲。
舒甬无歇了心思,与白莲心大吵了一架,就拿了钱出去花天酒地了。
舒荼蘼之所以知道得这么详尽,还是因为应槐派人送来一本话本,画的写的就是这件事的后续。
舒荼蘼看得津津有味,多吃了两碗饭。
她也是事后才明白,那哪里是应槐盘下来的,分明就是一个做好的坑,就等着舒甬无跳下去呢。
舒荼蘼也懒得想应槐这么做的真实目的。
嗯,与她无关。
此时她正与舅母和母亲一道,正赶往堑荫寺。
因为她外祖母让她们去拜拜菩萨,看能不能让她们母女俩多长个心眼。
舒荼蘼拉开车帘,正巧看到英姿飒爽骑着马的表姐和玉树临风和表姐斗着嘴的表哥。
“我也好想骑马啊。”
“好啦,改日让其筝教你?”秦素云平日里最宠着舒荼蘼,到了凡事有求必应令人发指的地步。
卫卿溱斟酌道:“你外祖母不让你学骑马,怕你摔下来撞到头。”
她说怕你撞得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