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甬无听着小曲,喝着小酒,甩两颗花生米进嘴里,怀里调戏着俩美人,哼哼唧唧的,尽是淫笑,越来越过分。
舒荼蘼很气愤,她转头瞪着应槐。
应槐霎时一慌。
“荼蘼,你听我解释,这会春院,我是第一次进的……”
楚一肯定的点点头。
肯定是第一次,主子今儿才刚想起当老鸨的我呢。
我谢谢他。
“他那里为什么有卤肘子!”
啊?
卤肘子?
应槐透过那小孔一看,还真有!
他瞪了楚一一眼。
你看着办吧,继续当老鸨还是吃个毒药冷静下。
楚一:……
“那儿肘子和你平时吃的不一样的,你平时吃的可是我亲手……”
“哎,舒齐正来了。”舒荼蘼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刚进门的舒齐正吸引走了。
是我亲手做的。
应槐杀了舒齐正的心都有了。
来得真巧!
赵加,楚一和橙格在后头无声的憋笑,庆华奇怪地看着发癫的三人。
碰上木头主子,是四皇子的劫数了。
舒荼蘼看到舒齐正那便秘的神情。
舒齐正多年来一直立着好男人洁身自好的人设,所以一直不曾出入妓院的,这是第一次。
舒齐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了都,他环视了眼周围的环境,除了那张不合时宜的屏风,房间还算是素雅。
“甬无。”
舒齐正看到儿子压根不理会自己,只顾着调戏怀中的美人儿,忍无可忍地唤道。
“爹!您来了?您坐啊,”舒甬无殷勤地给舒齐正拉开凳子,笑容满面地请舒齐正坐下,又对着那两美人说道,“还不给我爹倒酒,没点儿眼力劲儿!”
“怎么约在这样的地方?你那舅舅可是翰林,怎么可能来这种三教九流之地。”
“翰林怎么了,”舒甬无满不在乎地喝了一口酒,“翰林就不是男人啦?只要是男人,就没有说不爱这地儿的。”
应槐,赵加和楚一:瞎说!只有你这种靠下本身思考的人才这样!
“你那个好友真的认识周绪新?”
舒齐正有些不信任平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舒甬无,他自己尚且不能搭上关系,舒甬无竟然说能请到周绪新?
他怎么这么不信呢?
“城北韩家知道吧,他们家和周家可是世交,当初周家散了家财,还是他们韩家帮他们渡过难关的。周家怎么散了家财的,爹您比我还清楚吧。”
“城北韩家?”
舒齐正信了几分。
城北韩家乃是都城最大的布料商户,确实与周家是世交的,这点不难打听。
“对,韩辛于就是韩家目前的独苗苗了,在家中还能说不上话?况且,我们只是求他引见下大舅舅而已,举手之劳罢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确定是韩家的?”
舒齐正很自然地喝了口其中一个美人喂给他的酒,好酒美人,他心里很是熨帖。
美人嘴角快速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舒齐正只顾思索韩家之事,并没有注意到。
“还能怎么认识的,就是在这认识的呗。我昨儿个特地跟着他回家,借口拜访,就是城北韩家,不会有错的。”
舒齐正放了心,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颇像个慈爱的老父亲。
“做得好!男儿就该广交好友,不能像夫人般只知道在家绣花。”
舒甬无难得被自家老爹夸奖,有些飘飘然,得意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我娘还总是不让我出门,我那可是办大事去的!”
“妇人之见,愚蠢至极!谁家大好男儿久居于室地,你不用理会她。”
舒荼靡:出门吃喝嫖赌就算干大事了呗。
“我一直觉得舒甬无出生时被抱错了,现在觉得他真是舒齐正的亲儿子啊!两人都是一脉相承的不要脸啊!”
舒荼靡窝在那里看热闹,眼看着舒齐正和他宝贝大儿砸举杯邀明月,他还很享受美人儿的相伴呢。
“这酒里下得毒量合不合适啊,别过量了,到时候得迷迷糊糊又清清楚楚才好。”
这毒可是赵乘的新作啊,舒齐正父子可是第一批享用者啊,就问他们,感觉荣幸不。
“赵乘亲自下的,不会出错。”
赵乘下毒,让你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