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舒齐正哼着小曲迈进小院找“千玉”,自从有了她,舒齐正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
“千玉,”舒齐正推开房间门,看见正在做女红的“千玉”,感觉自己都幸福死了,“又在给我做衣袍?都说了,这是下人该做的事情,你费这个神儿做什么。”
舒齐正坐在榻上,握住“千玉”的手,将针线布料放在一旁,又将她揽进怀里,怀里的清香传进鼻尖,他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这哪能一样,”“千玉”从他怀里起身瞪了她一眼,眼波流转,舒齐正被迷得差点找不到北,“贴身之物当然得妾身亲自动手了,哪能劳烦他人。”
“还是你贤惠。”
舒齐正很满意“千玉”的温柔贤惠,卫卿溱不懂风情,白莲心成日里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哪有“千玉”这般知情知趣啊。
“老爷~”
千红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
死男人!
你那外室都走了多久了,尸首都寻不着了吧,你还只知道睡女人!活该你不举!
赵乘告诉她,这毒使多了容易不举。
舒齐正也不常来找她,毕竟忙着恢复爵位呢,显然是没有成功了。
“哦,对了,韩公子可有为老爷牵线搭桥?”
舒齐正听到这话,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韩辛于这小子也不知去哪儿了,连甬无去韩府也找不到他!更别说帮我约周绪新出来了!我会另外想办法的,毛头小子就是靠不住。”
“那……要不要妾身去找找韩公子?妾身的姐妹应该能找到他的,就是,就是妾身怕……”
“此时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你呀就乖乖等我迎你进府就好了。”
“嗯,妾身等着您。”
“千玉……”
正当舒齐正的咸猪手伸向千红的衣衫时,韩辛于带了一群身体强壮的打手闯了进来。
“韩辛于!这就是你为人晚辈的规矩!韩家的教养是被你吃了吗!”
“规矩?”韩辛于一把将舒甬无扔到舒齐正面前,冷冷笑道,“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讨论规矩,舒伯父!”
韩辛于拉了一张玫瑰椅,老神在在地坐着。
“甬无!你如何?”
舒甬无被打得他认也认不出,毕竟是自己的独子,舒齐正还是很心疼的。
“爹,你赶紧将千玉交给他,事情败露了!”
“老爷,妾身只有老爷了,您不要弃了妾身。”
千红的眼泪说来就来,演技浮夸到韩辛于差点绷不住。
这熟悉的演技,怕是主母那的传承。
“哟,千玉,老子只不过去了趟外地,你就忘了老子对你的好了!”韩辛于将千红扯了过来,强硬地按在自己的怀里,“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还真是哈!”
“你放开千玉,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
韩辛于一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便制住了想要上前的舒齐正。
韩辛于猛地一脚将舒甬无踢开,舒甬无撞裂了桌案,桌上的东西纷纷朝他的头上砸去。
“给小爷打!舒侯爷可瞧好了,你的独子是怎么被你害死的!”
“甬无!畜生,你敢对甬无出手!你放开他,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舒齐正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眼看着舒甬无被打得血流满面。
“王法?伯父要王法也可,咱就去见官,让大老爷好好断一断理,来。这就去找王法!”韩辛于站起身,拽着千红,拖着地上的舒甬无就要出门。
见官?
不,他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见官!
“等等等,贤侄想要如何?”
“见不见官小子都不在怕的,”韩辛于缓了语气,“其实小子只是个商户之子,也不想得罪你们世家大族的,这样吧,小子与伯父谈桩生意如何,互利共赢的生意。”
“什么生意。”
“伯父,小子知道都是千玉这婊子勾引的您,您绝不会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来的。对不对?”
还没等舒齐正开口,地上的舒甬无着急地喊道:“对,就是那晚,韩兄有事提前走了后,千玉对我爹百般纠缠,万般勾引的,我爹才着了她的道的。”
“没有,明明是……老爷,您说句话呀,那天明明是您……”
千红格外卖力地表演着。
主母说了,主打一个真情实感,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