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楚对于横插一手的谢夫子很是气愤。
咋地,显得你能了是吧,显得你反应迅速,手脚灵活了是吧!尤其是看到舒荼靡对着谢夫子一脸犯花痴的神情,应楚更是无语。
传闻说舒荼靡痴傻还是有些道理的,我这么大个有钱有势有颜的王爷站在这里,她却不屑一顾。
舒荼靡两眼放光,沉醉于方才谢夫子帅气的“美救美”的之中。
“这辆马车怎么回事,竟然驶进闹市来!不知道的以为律法是他家订的呢!”
可不就是嘛。
律法虽然不是这位订的,但是是他皇帝老爹最后拍板的,背靠皇帝老爹,可不得有恃无恐了。
人群中有一年轻男子似是有些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匹惊马制住了。
“咦,这马应是被人下药了,这才惊了。”那人安抚着马,愤愤不平地说道,“哪个杀千刀得对马下手,马匹多无辜啊!”
哝,就是我旁边这位脑抽的闲乐王了呗!
驾马车的车夫神色慌乱,与应楚身边的侍卫对了个眼色,正欲趁乱逃跑。
舒荼靡扯了扯谢夫子的衣袖,朝车夫的方向努了努嘴,谢夫子拔掉头上的银簪就往车夫的小腿肚掷去。
“哎哟,我的腿!”车夫被银簪划破了皮肤,捂着腿肚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叫,“哇,流血了!”
真准!
舒荼靡抽空不经意地瞥了应楚一眼,对方神情无辜,仿佛与自己无关,倒是那名侍卫脸色有些黑沉,明显功力不够。
这马车要是和应楚没关系我就跟他姓!
有没有点公德心啊,为了来场英雄救美的戏,就不顾别人死活。
所幸那些被马车惊到的摊贩们只是蹭破点皮,损坏了一些物品。
“你这人怎么惹了事还不负责啊!”舒荼靡转溜着“无辜”的大眼义愤填膺地斥责车夫,“这条街你家开的吗!集市竟然行驶马车!哼,大家赶紧问清楚他主人家是谁,让他赔钱!”
谢夫子有些奇怪的瞄了眼异常热心的舒荼靡,实在是因为这姑娘平时只爱看热闹,不爱找事。
“就是,走,咱去找大老爷说道说道,咱们的损失怎么算!”
“你们说马被下药就下药了,有什么证据!”那车夫梗着脖子说道。
“要什么证据,我家世代就是兽响,各位要是不信,大可请别人来看。”
“小江家确是从事兽响的,谁家牲畜有些毛病都是找他们家看的,他可不会瞎说。”
“我看他就是想赖了!”
“那有怎么样!”车夫涨红了一张脸,“又不是我下的,与我何干,我要离开,你们拦着我做什么,还有你,一个女子,竟如此恶毒,她就是想断我的腿!”
“啧啧,又没说是你下的,你急什么。”舒荼靡又远离了应楚一些距离,闲闲地说道,“这马是你家的吧,是你的还是你主人家的,都得有个章程吧,满街人仰马翻的。再说了,我姐姐的簪子只是不小心脱了手,谁有闲功夫暗算你啊!”
“你,你,你!”
“你你你什么,人家姑娘说错了吗!我们也不管你谁家的,就拿钱出来赔就行了,大家伙都得做生意,没空同你掰扯。”
“反正马受惊与我无关,我也没钱!”车夫瞧见那侍卫暗沉的神色,不敢多说什么。
橙格和庆华扫了街旁一眼。
小姐啊,真不至于满街人仰马翻,就邻近的小摊倒了而已。
应楚对于这种小事很不在意,本来自己又没出面,就算那车夫召出自己的侍卫又如何,左右这种事下头的人会替他处理了,自然不会落到他头上。
既然,救美失败,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转身欲走。
“哎呀,这不是闲乐王嘛!”舒荼靡像是刚看到身边站了个人似的,“闲乐王也来逛街?这不巧了嘛!”
“没想到再此遇到舒小姐,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
“什么!闲乐王您说出钱替那车夫赔偿大家伙的损失?不好吧!虽然您平时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爱民如子的,但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舒小姐误会了……”
“什么!王爷是说,那车夫家里有个病重的老母亲,家徒四壁,您觉得他实在可怜?王爷真好啊,多悲天悯人啊!大家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谢夫子:……
橙格和庆华:……
“原来是家里有个病重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