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水绿长衫,衣摆无风自起,轻微的摆动。他长发若流水,丝滑的垂于身后,虽然带着面具,可是银色面具下的凤眼摄人心魂。
我承认,有那么片刻,我被他吸引住了。这气质和身段,放在现实中,绝对顶流资质啊。
哪怕脸上戴着面具,也隐约可以看出是个美男子。
难怪我那些女同学们整天嚷嚷着有钱了包八个男模!
这,我也喜欢!
我不贪心,眼前这种色相,一个也行……
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我讪笑两声,“这么巧。”
“上次说你好色你还不承认,这次呢?盯着我看了半天,是为哪般?”他幽幽开口说道。
我:“……”
“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巧,所以,一时有些惊讶。
他垂眸打量我,眼中一片冰冷,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人的情感。
“你是人吗?”
一时口快说秃噜皮了,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很少见你这么好看的人。”
虽然说的违心,但也是真话。
他抬抬眼皮,没搭理我,径自转身向里走。
我看看大黄狗,这男人什么意思?
大黄狗谨慎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仍旧乖的有些怪异。
我大概能理解它的害怕,毕竟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太冰冷,一种不准别人踏足自己身边的气场。
“跟我来。”他在前面喊着,脚步也没停下。
我慌忙跟上去,可是一抬脚才发觉自己身体很沉重,低头一看,该死的乌鸦爪子留下的血痕已经开始变黑。
突然特别想念子离,想念他的小药瓶,但是我回不去啊。
我跟着帅哥到了一间卧房,简单低调,却古色古香。
他手里拿着一个绿色小瓷瓶,问我,“自己上药,还是我给你上?”
“我自己来!”
我是喜欢帅哥,可我不随便!
他连犹豫一秒都没有,抬手把瓷瓶一扔,转身就走。
我解开衣扣,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把药瓶里的药粉一点点撒到血痕上。
虽然这是很简单的事,可是等我把血痕上都撒完药粉,我已经感到满身是汗,呼吸有点急促,脑袋也昏沉。
我不禁想,梦境中伤的如此重,现实中我岂不是就剩一口气挂着了?
我知道不能在这种地方睡,可是我头昏的厉害,身体沉重疲惫,迷迷糊糊就躺下了。
开门声响起,男人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待他走近,将木盘放到桌上,我才看清木盘上放了一瓶药水,一把匕首,一块棉布。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干什么??
救了再嘎??
他还不说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已经有气无力了。
他不搭理我,伸手拿起桌上的匕首,冷漠地看着我。
“你想杀我,何必救我……”
我真是个大冤种。
拿命哄他开心。
“你身上那个伤口被扎的太深,而且有毒性,必须清理干净再上药。”
我看着他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感觉心跳都快了几分,试探着问他,“一定要用刀子挖出来吗?”
“挖或者吸。”
“吸?用什么吸?”
他俯身低头,嘴角似乎带着戏虐的笑,“嘴。“
我一时哑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脑袋嗡嗡响。
房内有种诡异的安静。
好半晌,俩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
他提醒我,“在拖延下去,你怕真的回不去了。”
“我……”
没等我回答,他伸手扯开了我的衣领,露出半边肩膀。
“我还没答应!你……”
我也要脸的好嘛!
他压根不在意我的窘态。
“我不是没看过。”他说。
“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没看过什么?”
“你。”
“你什么意思?!”
可他不给我质问的机会,抬手将刀尖扎进我的伤口里。
“…嗷!!”
我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实在太疼了!
他停下手里动作,斜眼睨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