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她家了。
一路来到一家破烂的小院,几人进了屋,田小糖一眼看到一张破床板上面躺着一个死人。
只见死者面容皮包骨,虽然看不出病容,可一看形体便知这是久病之人。
“大婶,你相公可不是得了风寒之症,他恐怕早就有病入膏肓了,你隐瞒他的病情让我开风寒的药,你是何居心?”田小糖冷声质问。
妇人没想到这年轻的女郎中竟然能看出自家相公得了重病。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相公就是得了风寒,你把他治死了,你就该给他赔命,不然,我到衙门里告你。”
“好啊!到时我也告你诬陷之罪,衙门审案可是要尸检的。”
妇人闻言,眼中有着心虚,眸光微闪道:“田郎中,念你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我也不为难你,你赔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就不追究了。”
“你相公的死和我毫无关系,我为何要给你银子,我若是给了你银子,岂不是承认是我害死你相公了吗!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医馆的声誉会严重受损,到时我的医馆很快便会关门大吉,你想私了那是不可能的。”田小糖道。
“好啊你,既然你这样说,我们现在便去见官。”妇人恼凶成怒道。
“见官就见官,我要让官府还我医馆一个清白。”
“清白?我定让你悔不当初。”妇人冷笑一声,转身便往外走。田小糖小脸微沉的跟在她身后。
在经过一个替人写书信的摊位,那妇人让那秀才写了状纸,田小糖也顺便写了一张,然后才向衙门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二人来到青天衙门,妇人击鼓鸣冤。
不多时,一个衙役走出来:“何人击鼓?”
“大爷,我相公被这郎中给害死了,我是来告她的。”妇人装腔作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