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帮你在这附近找一家酒店?还是送你回家?”
“我不可以在这里将就一晚吗?”她看了看四周,不甘示弱的意有所指。许桃桃在帝都也有一处公寓落脚,她寻常不怎么去,也没有请佣人打扫,大抵早已积了厚厚一层的灰。
“不可以么?”见白筠南没有立刻回答,她仰起头,目光莹莹如剪水,叫人不忍心拒绝。
“行,你是许大小姐,横着走,怎么着都行的。”
白筠南活了快三十年,只在许桃桃一个人身上有过这般哄着的耐心,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颇有种监守自盗的微妙错觉在里头。
“算你识相。”
只要被撸顺了毛儿,大小姐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和猫儿似的,大体是温顺的,偶尔也会亮出爪子挠你一下,撩得人心里痒痒的,看来她今天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四合院东侧留了一间厢房出来,单独做了现代改设的同时也刻意保留了古色古香。许桃桃跟着白筠南进了这间私人休息室,门啪嗒一声锁上那一刻,许桃桃腰际也多加了一重桎梏。
一整套雕栏玉砌檀木桌椅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许桃桃趁机环顾了一下满屋的价值不菲陈设,并没有多问。
这回她神志清明,不久也被搅得七荤八素,骨节分明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眼,兜兜转转两人又回到了那晚的调子上。
“我的小姑娘,长大了。”许桃桃意乱神迷之际,耳畔传来一声轻柔的低喃。紧绷的身子一松,彻底卷入了宽大的怀抱。额间汗涔涔,眼眶也氤氲起一层薄雾,她看不真切,只能透过忽远忽近的脸庞来感受。
“说的我好像是你的童养媳一样?”
“不是吗?”
“你知道,明明不是的。”
许桃桃每次争辩不过他的时候,总想着耍混,这回也是欲言又止,不在他面前提起过去的事,那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就该尘封起来,永远不见天日。
她嗓子干的厉害,白净的两条腿孤零零的露在宽大的衬衫下,身上的红痕更是没法看。白筠南并不避讳与她亲密,可每回都不能陪她再久一点。那晚也是匆匆离开的,除了事后为了弥补疏漏,特意买了药折回来嘱咐她记得吃。
倏地想起这事,许桃桃心底闪过惶恐,上回她忙着和许父打哈哈,倒是忘了这件事。小手不自觉地在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想到这里可能会有一个孩子,心底霎时无比惶恐。
“怎么了,不用担心,这次我做了安全措施的。”
白筠南坐在电脑前的视线忽然移到她身上,上回事发突然,吃药有伤身体,他买之前特意去查了一下,那种对身体的影响最小。
许桃桃瞥了眼垃圾桶里丢下的几支私人计生用品,脸颊一红,立即撇开眼去不愿再看。她略微困扰的瞄了眼自己不能穿的衣服,哀怨地裹紧小被子背过身去不看他。
与此同时飞快拿起床头的手机,给沈皎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蜜桃不甜:【完了,梅开二度,我又破戒了!】
吃瓜傻皎:【这次是骗身骗心,还是心甘情愿?话说你们就这么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没问题么?】
许桃桃看了眼手机屏幕,微微有些失神。这种事在外人眼中看来多是女性吃亏,可她也是真的没想过,和筠暗哥哥之间有什么进一步名义上的发展,他不说,自己就闭一只眼当不知道好了,反正是她觊觎多年的人,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得偿所愿!
因此手机备注才给他打了一个谐音暧昧的【南朋友】。
“喝水,我看你刚才叫的嗓子有点干~”
面前忽然多了一杯水,许桃桃思绪被拉开,愣神伸手接过,才发现是一杯暖姜红糖水。
“我记得你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先预备缓着些,省得到时候瞎嚷嚷的喊疼。”见人乖乖地捧着杯子喝着,白筠南又转身回到了书桌前,继续梳理剧本线。
许桃桃的思绪一下被他这句话拉出去老远,在《凡尘志》剧组那几个月正逢她的生理期,她平日里没有节制且随性惯了,那天开机,她硬着头皮拍完整整三小时,下来人都疼的面色惨白到脱力。
她在外人面前尚且端的住,只在经纪人钟舟面前嚷了两句,怎会无端传到白筠南耳朵里?
“那天我碰巧路过你的保姆车,门开着—”觉察到她的疑惑,白筠南头也不抬的补了一句。
许桃桃没忍住老脸一红,瞬间萌生了种类似于‘生蚝永远也想不到,它的保护壳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