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城凝神贯注在识海里用术法联系她人。
本来表情很闲适,却时不时一会儿迷惑,一会儿迷茫,让人搞不明白。
神识也还未完全归来。
伏乐天还在老不乐意:“我真没说错,我弟真被个黑熊精逮了去了,你们应该要刻不容缓的去打黑熊精才对!
老为难我个弱女子做什么?”
“我不管什么黑熊精,你们出现在此,定有问题。”
伏乐天漫不经心看她一眼,恰望进了那眸若寒星的双眼,瘪了瘪嘴:“小小年纪疑心病这么重,可别也是个千年的老妖怪……”
“嗯?”
那把剑的气势陡然强势起来,伏乐天欲哭无泪:“我老妖怪,我老妖怪行了吧!”
嘤,真恐怖。
她别是猜对了吧。
祁连城停顿下来,郭酒注意到他的神色:“可是没联系上?”
他深深皱起眉:“联系倒是联上了,但很奇怪……”
刚刚联系实千许久未曾回声,好不容易连上了,直接就是一串悦耳的鹅笑声震耳发聩。
她好像快笑岔气了。
很不对劲。
祁连城问她可是误迷什么毒物,他瞅这声音听着不正常。
可实千老实说,她可是好得很,祁连城又问白言之可在她那,实千说自打进塔就没分开过,
一会儿又是可恨她们不在,刚看的热闹没处说,又是惋惜多好的精彩就这么错过了。
那可是她白师兄的人生大事,不参与太可惜了。
“我是还想继续问一下,可她说白道友刚才叫她,她也得过去,问她在哪也说不了解。
可能在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也可能是在哪个水区,总之就是不太清楚。”
郭酒听了,与祁连城下意识地就往伏乐天身上看去,正整理仪表的伏乐天一脸的不明所以: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还得救我弟呢,哪有闲心去救你们的人,真是。”
郭酒往前递了递剑,“少废话,还那还不快带路。”
“嘶,你可真凶。”
祁连城顿住脚步,眼中泛起迷茫与困惑:
“对了,实千小友所说的,白道友要喜当爹了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懂。”
“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纯呀?”
伏乐天奇怪一声,在她们一齐的视线下,败下阵来:“这里什么地方自不用我与你们多说,你们心里清楚。”
祁连城道:“这里难道不是神降塔?”
伏乐天眯了眯眼:“呵,神降塔...是谁的神降都分不清楚,你们还敢稀里糊涂的进来?”
祁连城怔愣一瞬:“此话怎讲?”
她淡笑的目光扫过郭酒,轻启朱唇:“这里不过是一处远离十四州的缝中空间,本来就是个无主之地。
可后来就被不知名人物所管辖,那人修为极高。
怕是什么修仙的掌门来也打不过,你们也是勇气可嘉,值得表扬。”
掌门不说是门派修为顶尖之人,但实力已是不俗,倘若连她们都打不过......
祁连城表情凝肃起来:“这个人...莫非是伏忘之?”
伏乐天斜睨他一眼,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伏忘之,哈,他哪有这种本事。
他若真有这种本事,岂会只收两郡而不要其它的,是因为不想吗?”
祁连城挑眉:“听那你意思,你好像挺看不起他。”
“是又如何?”伏乐天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挟持,潇洒的一甩长发。
郭酒望着夜色朦胧,宛如埋伏了许多洪水猛兽的森林:“所以呢?你若不急你弟,不如干脆给我们带路。”
“谁说我不急的,就你们的人贞操重要,我弟的就不重要了是吧?”
“我可没这么说过。”
“呸。你是没这么说,可你心里就这么觉得的!”伏乐天猝然变色,脸色不是很好看。
郭酒冷笑一声:“我只知道你再这么拖延下去,莫说你弟,左右哪个的贞操都别想要了。”
祁连城在旁听得头大如斗,听着贞来贞去不明所以,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们说的这些可是与白道友喜当爹相关的吗?”
“不错。”郭酒嘴角的弧度惬意又兴味,“傍水而生,居洞窟,如果没猜错,应当是在血月蛛洞。
此物不会故意攻击人,不过却是喜好玩弄年轻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