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千刚给苏瑶止血,就见伏乐天等人袭了过来。
不由恼怒:“你们都因为他变成这个鬼样子,还要替她做事?”
伏乐天轻嗤一声,那又如何,她如今想要修出实体,还得仰仗这老小子。
实千一手牵住苏瑶的肩膀,白言之一面望着伏师成,她缓步上前,带着自己独有的灵压。
由此可见,此人生前是多么的强大。
距离越近,感觉越发强烈。
残剑堆地方广阔,可如今让她们一左一右围攻上来,氛围立马变得逼仄起来。
那名结伴而行的女修也飞身上前,祁连城想要助力。
也被郭酒拦截下来,她明显对伏忘之那里更感兴趣。
与其说是兴致不如说是好奇,好奇伏忘之的秘术。
白言之脸色由青白之间转了一圈,向那名女修道:“文道友,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就不必参与了。”
文颜华知晓他此言何意,只是对着近在咫尺之间的伏师成表示不理解,按理说伏忘之如此做派。
她们怎么还敢在他手底下做事,难道不怕重蹈覆辙?
伏师成对此只是冷静温和说,生前事不过是成王败寇,而今有所求,我与他是各取所需。
文颜华冷哼一声,什么所需能将杀身之仇,一笔勾销,她不明白,但亦不退缩。
实千泪汪汪,世上还是好人多。
白言之则是心绪飞转,想要说些什么试图让她们临时倒戈。
伏师成面目平静,她面前的残剑得以震动,而后飞回她掌中,眼中似是带着怀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忘之此人适合当此位,又不适合在此位,他的心狠手辣也是他的本事之一。”
“不敢苟同。”
白言之环顾四周,寻找出路,闻言猛地反驳,“一个人连自己的亲情都能弃之不顾,就算再多的势力又有何用?罔顾人伦,生于天地,应当寄情草木,修身养性。
而不是为了莫须有的情去不顾她人性命,若要如此,那便舍去人身,回顾自然好了!”
伏师成手执着一把残剑,看起来可笑至极,然身上的杀意仍不减,让人也不敢笑她,只是续而柔声:“看来你的道与忘之的不同。“
四周深黑色的浓雾蔓延,如有实体铺天盖地的将这残剑冢缓缓包围,皆纷自用力握拳。
来得毫无征兆,伏师成似是陷入了白言之所说,”你说得不错,我输给他确实不服。”
有戏!
白言之刚这么觉得,奈何下一瞬,便见黑气毫无退散之意,反而更近了一步。
伏乐天走进一步,大声叨叨:“好笑,就算你不服又怎样,事到你都是一团气体,魂难归兮,难当大事。”
伏天同老实道:“三姐不也是下来陪我们了么?”
不说这还好,一说这伏乐天微弯唇角,眉目尽是风情:“哼,我与你们可不一样,比你们高贵,我可不是被妖龙杀的。”
都在寻找良机,听着当年之事,均不由地翘首以盼。
伏乐天一扬下巴:“我是自绝经脉下来的。”
白言之:......
实千不懂:“这死法高贵吗?”
伏乐天:“难道不吗?”
实千:......你觉得高兴就好。
伏天同摸摸下巴,默默煞风景道:“是这样吗?可大姐说你是被伏忘之骗了,你手上本来拿着是假的珊瑚古刀,是那贼小子临时搁换,才下来的嘛......
而且你还舔他、吹他、捧他,我们都未做过这些,才是最有骨气的一方吧?我们才是最该骄傲的一方诶!”
伏天同屈指一算,将那些年伏乐天干的丢人之事如倒豆子般,尽数吐出,众人“嘁”了一声,那是够丢人的。
伏乐天震怒,竖子无礼跟不守信用关她什么事。
而且她也不想的好嘛,都说了不要招惹病娇嘛,她都顺着他来了,还是死了有什么办法。
伏乐天感觉有苦说不出。
也不得不说,像他这种人很难不成大事,狠起来连自己全家都杀,不服都不行。
提及这个伏乐天就来气,她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过,然而没有任何用。
当然也不再迟疑,起初魔气只有些许几缕,随着谈话间越来越深,朦朦胧胧间变得深不见底,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四面八方看不见人影,这里的虽然大多都是门派骄才,可如今所处位置是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