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鹤龙却是开明地点头:“孩子,可以的,欢迎你谢家的妈妈到咱家去做客啊。”
郭路继续说:“长大成年后,我不知会在哪里工作、成家,但两边的老人我都会孝顺,我是你们共同的孩子,以后我也会有我的孩子,虽然现在说有点早,不像是个小孩说的话,但我还是要说,第一个孩子会让他姓郭,妈妈,你说行吗?”
他这话是对谢秋莲问的,谢秋莲轻轻打了他一下:“只要你是我儿子,我才不管你家孩子姓啥!”
谢晓飞如释重负地对邱庭月说:“这孩子咋成精了?在咱家没发现呢?”
邱庭月眉目含情地看着他:“我以为你是最懂事的,看这孩子天天和你在一起,以为你教的他,这算长江后浪推前浪吧?”
晓飞摇摇头:“他平时不这样,比玉蕾还老实,今天连结婚生子的话都唠出来了,以后可不敢让他看那些电视剧啦。”
又看向郭鹤龙说:“郭师傅,孩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们看行吗?”
郭鹤龙叹了口气说:“就这样吧,至少我这颗心算放下啦!”
郝玉玲对丈夫耳语几句,郭海替她说道:“我们也认可孩子自己的决定,但是有个要求,让他陪我们在双桥待几天吧,几年没见,自己的孩子都生疏了。”
谢晓飞笑道:“这是人之常情,我替姐姐答应啦!”
因为事情有了定论,接下来的气氛就愉快了很多,就连郝玉玲和谢秋莲也攀谈了起来,又进行了一会儿宴会结束,商定今天先这样,明天谢晓飞会把孩子送到郭家所住的宾馆,在双桥期间,就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谢晓飞他们往回走时,李哪吒打了个车默默地尾随着,到郭路和谢家人进了星光小区,他摸清了谢家的位置后,就在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
王坦回到宾馆,他是和赵延军一个房间的,直接开了门,看到赵延军自己坐在椅子上,眉头深皱,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就问:“大哥,你想啥呢?”
赵延军看着王坦,觉得有些亲近,脑中想到这段时间的记忆里,总有这个戴眼镜的大男孩,还有一个桀骜不驯的小姑娘,一起经过了很多光怪离奇的事情,可一切又都是因何而起的呢?
“我现在忘性大,一整干点啥事就忘了前因后果,就像今天,我莫名其妙地和郭鹤龙一帮人在饭店里遇上了,后来出门想着回宾馆来,又忘了怎么走,多亏一个小伙子给我指了道,这特么咋整啊!”
赵延军痛苦地捧着脑袋,对自己很失望,即使走霉运蹲大狱,起码还知道个原因后果,现在是拼命抓挠,也够不着自己看不到的那一点。
“没事大哥,有啥不清楚的你问我就行了,我是总经理助理啊!”王坦怕封官的事被这位记性不好的大哥给忘了,赶忙提醒他。
“呦,兄弟你官挺大啊,那得帮帮我!”
“大哥你逗我,你是我老板,得你提携小弟才对呀!”
“这话怎么讲的?”赵延军似懂非懂,因为在记忆里自己是尽带着他们干事情来着,怎么成老板的这事还是觉得迷糊,只因为做为凡体存在时,对于语言和心理意识没有记录。
王坦连忙拿出那份会议记录交给赵延军:“大哥你昨天开会时就说过自己爱忘事,让我提醒你,这记录上都明明白白的写着呢,哪不清楚你问我就行,从山南到这里,小弟一直鞍前马后地追随大哥,没有不知道的事。”
“噢!”赵延军从包里拿出三个不同颜色的扳指,问:“这几个东西怎么在我这?有什么用处?”
“这个,好像你舅舅给你的,有啥用都是单独交代你,我就不知道了。”
“我舅舅?”赵延军想起了冰天雪地里那个老头,和一些雪人,老头交给自己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来这几个物件,然后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说得什么想不起来了。
王坦提醒他:“也可能是古董吧,很值钱的那种。”
赵延军也不是喜欢动脑子的人,说:“不管他了,你还是把知道的都跟我说一说吧,就当我是个听评书的,你讲讲咱们都干过哪些事。”
“那可说来话长了,大哥,你中午吃饭了吗?”王坦自己的肚子饿了。
赵延军这才想起,自己也没吃东西呢,想事想得都忘饿了,立刻起身:“走,整点啤酒,边吃边聊。”
在宾馆附近找个小菜馆,两人开始边喝边聊,赵延军比郭路好酒,也更豪气,尤其听到自己还干了这么多的大事,心情激动,一瓶一瓶啤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