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大郎今年就十六了,就可以相看相看姑娘了,以我说,先把消息放出去,媒人要是上门,咱们就先听听姑娘家的情况,觉得好就可以安排大郎去相看,管他成不成呢,双方孩子见见面,也多了解些脾气秉性。”
对此,钱老爷子倒是没意见。
十六了,也该找的过媳妇了,若是有看对眼的,等一切流程走下来,也的小一年了,到时候大郎十七,可不就是正好。
想到大郎,钱老爷子难免就又想起二郎,三郎。
用不了几年,几个大点的孙子,都得成亲生孩子,那现在的院子建的会不会有些小呢?
钱银山却摇摇头,“爹,不小了。抵御北戎人那天晚上,全村那么多号子人,可都是在他们家房前屋后的,那时候大家都忙忙活活忙,走来走去,跑来跑去,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都没发生什么“顶头碰”的事件,那就说明他们家真的不小了。
这一日,岭山村钱家门口,又热热闹闹了一天。
这一次,不只是岭山村的人,过来吃了流水席,凡是听到昨日岭山村被皇帝下旨封赏了的人,但凡跟岭山村沾亲带故的就都过来了。
甚至长林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以前跟钱老爷子或者老村长没什么瓜葛的,也借着这次的由头过来,混了个脸熟。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是钱家打过交道的人,比如说县城米粮铺子的老板,大郎几个的夫子家,县城酒楼的大掌柜等等。
可是,这些熟人里头,却愣是没让钱老爷子发现一点四海钱庄人的影子。
钱老爷子还纳闷呢,以他们家和四海钱庄的交情,这一次他们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四海钱庄大掌柜居然没有一点动静,这不由让钱老爷子心里狐疑不已。
上次自家小孙女丢的时候,四海钱庄的大掌柜就一直没在长林县,难道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想了!不想了!下次要是有机会,去县城看看不就知道了,人家以前四海钱庄的大掌柜,可没少照顾自家,帮衬儿子,他过去看看也是应当。
现在,钱老爷子心里后悔的是,为啥当时儿子在家的时候,没好好问问三儿子,要不——不就啥都知道了。
只不过,这世上,有钱难买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