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以紫凌霜为代表,他不太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但不代表他没有人缘儿!
紫月、紫凌霜、温书言、许寻凉,再加上许寻凉之损友蒋时弈,这五个人很快就打成一片了。
那么剩下来的,诸葛若邪、宫松煜和宫止清三个人就一个组合。
紫月心想,虽然他们只有三个人,但只是暂时的,等欧阳家的人来了,他们的队伍就会又壮大一点。
他们在这个大厅里吃吃喝喝睡睡,还时不时地切磋一下武学,混熟了之后形象什么的,都感觉是浮云了,为什么?因为这是个封闭的大厅,也没有新人进出,所以很多世家弟子的本性就暴露了。
因为连着三天没人进来,大家都有点烦躁了。
直到第四日,欧阳世家的欧阳恭谨才姗姗来迟……
可能欧阳恭谨才是最惨的一个,他刚一进来,就莫名其妙地被一大堆人推去试试那扇铁门,等他将门上面的金系图案打出来后,大家才笑意盈盈地放过了他。
灰头土脸好不容易走出来的欧阳恭谨觉得莫名其妙,闹了好半天才弄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欧阳恭谨虽然衣衫不整,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对诸葛若邪行了个礼,然后诉苦地说道:“妹夫,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么坑你的大舅子?”
诸葛若邪表示没听懂,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我怎么坑你了?”
扫了周围一圈,把每个人都看了一眼,话虽然是欧阳恭谨对诸葛若邪,但是抱怨却是对所有人讲的:“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地都成了难兄难弟,只有我是新来的,你好歹是我的妹夫,你还帮着他们欺负我,我手都被你们抓疼了!我虽说辈分比你大,但你年纪比我大呀,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
可不是吗?刚才三五个男人一哄而上,连拖带拽地把刚走出门的他推到了门前面,什么都没解释,就让他对着那扇冷冰冰的门发火。
嗯……摸摸下巴,确实不太够朋友。
诸葛若邪拍拍欧阳恭谨的肩膀,歉意地道:“我本来是个大好青年一个,结果娶了你妹妹之后,耳濡目染地,学到了些不好的东西,你可千万别见怪啊。”
这是道歉该有的态度吗?把锅推给他妹妹?欧阳恭谨一脸气愤,“你都和她学了什么?”
“你作为她的兄长,我服了你啊!那种丫头,你们是怎么教出来的呀?”诸葛若邪怨怼地说,“不遵师长,不敬夫君,不会煮饭,不会叠被……”
就在某男掰着手指头数着某位女子的恶行,这位身穿暗红锦袍,永远一丝不苟的男人的整体形象,在这一瞬间全然崩塌……
坐在自己的雕花木椅上的娄紫月,摸着下巴暗道,她昨天还在说,诸葛若邪这个人还挺像个男人的。
可是,今天他对大舅子说的这么一番话,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诸葛若邪话里有话,后半句紫月都能脑补出来了:“不会端茶倒水,却偏偏要我替她烧饭叠被,洗衣刷碗……”
新婚燕尔,诸葛若邪才两个月就被调教成了妻奴。紫月着实佩服那位欧阳二小姐,做女人做到她那份上,绝对秒杀全天下所有女人啊。
“说起来,我爹娘也和他俩差不多啊。”紫月的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虽然声音挺轻的,但足够引来八方围观。
许寻凉见表哥不好问,于是把在海上划船坐了几年的小板凳搬到紫月身边,探头过来问道:“紫月妹妹啊,你说你爹娘和他俩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自己,紫月笑着问:“好奇啊?”
许寻凉用力点头:“当然好奇了,紫坤二爷的所有事,我都好奇。”
“咦?”紫月心想,许寻凉倒是好脾气啊,要是换了她是许寻凉,估计要替紫凌霜教训一下那个私生女啊,他倒是好,怎么会对她这么客气?“我爹娘的事还是不说了,说了也没什么意思。”
“我想听!”这时,温书言举起手来,吃着嘴里的牛肉干,把椅子搬到紫月的对面,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了”的样子。
紫月的脸立刻垮了下去,怕什么来什么,兄长大人不在,她还能和他们随口胡诌,可是兄长大人在上,她哪儿敢说她爹娘的事啊?
于是,紫月讪讪地笑了笑:“你们刚才不还对欧阳大少爷蛮感兴趣的吗?怎么转移兴趣了?”
许寻凉拍拍温书言的肩膀,二人极有默契地相视一笑,紧接着,许家少主就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他一个大老爷们,我们对他才没兴趣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