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徐南钦回来一同吃饭,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饭期间徐南钦目光没有多在池砚舟面庞徘徊,但心中亦是千回百转。徐妙清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徐南钦心中不由想道:“莫不是将自己女儿拐跑!”好像人家是合法夫妻,也不存在拐跑一说。那你小子也不能“恩将仇报”啊!一顿饭在徐南钦心中不是滋味下结束,池砚舟关心问道:“伯父这几日胃口不好?”“老毛病。”“用不用让韩医生调理一下?”“没有大碍。”徐妙清一旁说道:“抓几副中药喝喝。”“我得空了去抓。”徐南钦起身回房休息。心想池砚舟、徐妙清你们这是不是一唱一和?老人家这心里不是滋味。见徐南钦今日休息的如此之早,池砚舟说道:“等你学校工作不忙时带伯父去看看中医,年纪大了或多或少有些小病小灾的。”“我明日就带爹去。”“也好。”第二日一早徐妙清就让徐南钦老老实实在家中等着,自己去学校上完头两堂课就回来,带他去看中医。毕竟调理身体中药更被大家熟知。“不用。”徐南钦觉得自己这是心病,杏林圣手在世难医。“等我。”徐妙清不多言,直接出门。池砚舟不理会徐南钦救助目光,麻溜前去工作。绕路将消息送给组织,新京满清遗老报复一事极有可能影响潜伏工作,必须及时做汇报以及商议对策。后到警察厅内报到,再去《黑龙道馆》。今日进入道馆察觉内部气氛稍有不同,永川友哉端坐主位,幡田海斗与一众学员站在下首。没有如同往常一样进行训练,好似是在被训话一般。见状池砚舟打算默默退出去,等之后再进来。永川友哉却先一步看到他,出声说道:“进来。”听闻此言,池砚舟只能来至身前说道:“大师。”坐在凳子上的永川友哉突然起脚,池砚舟下意识抬手格挡。势大力沉,手臂酸疼。永川友哉起身离开凳子攻势不减,池砚舟步步后退双臂抱在胸前,硬吃永川友哉一脚后背砸在地上。眼看又有一脚落下,一旁的幡田海斗垫步滑跪,伸手握住永川友哉脚踝。“滚开。”永川友哉喝道。“决定乃是弟子心中所想,与旁人无关。”见幡田海斗还在维护,永川友哉心中更气,俯身再攻。幡田海斗挡在中间,两人交手起来。他只敢防守不敢进攻,池砚舟咧嘴无奈从地上起来,这是怨恨自己鼓动幡田海斗。明明就是宪兵队的苦差事,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自己。因只能防守不可进攻,幡田海斗同样被盛怒之下的永川友哉打倒在地,可却立马起身继续阻拦。三番四次永川友哉气息渐渐不支。幡田海斗却好似没有太多消耗一般。拳怕少壮,棍怕老狼!永川友哉这时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困住对方一辈子。停手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永川友哉问道:“当真要走?”“弟子心意已决。”“不会后悔?”“悔恨亦是习武之人磨炼所在。”“要走也罢,我有一言你可答应?”幡田海斗跪倒在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永生不敢忘记。”“入世三年不可杀人,若能做到日后随你,若破戒则需回道馆闭门清修十年,你可敢答应?”幡田海斗磕头点地:“弟子答应。”见状永川友哉无奈回身,口中说道:“去吧。”池砚舟看得明白,永川友哉作为师父对弟子无话可说,此时此刻还在为幡田海斗着想。三年之约!是他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