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漫漫听到答复才急忙推门入内,不等池砚舟再问便说道:“您妻子来了。”
“什么?”池砚舟当即脸色一变。
“已经进了大门,现在朝着楼上走来。”
听闻此言池砚舟如何还坐得住,当即起身说道:“你们躲在屋内不要出来。”
看着池砚舟急匆匆离开的模样,那芷琪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甘,好奇对漫漫问道:“姐姐,这位长官为何如此慌张?”
“他情况特殊。
”
漫漫也知晓徐家的情况,对于池砚舟的慌张是可以理解的。
从房间内出来池砚舟急忙下楼,与徐妙清撞见。
他佯装好奇问道:“你怎么来此?”
“应当是我问你才对。”徐妙清想要演绎愤怒,语气便先拔高。
“我来这里当然所为公事。”
“来荟芳里谈公事?”
“工作性质便是如此。”
“且让我上楼看看,究竟哪位姑娘让你如此流连忘返。”徐妙清言罢就要上楼。
《群仙书馆》内的客人都是站起来看热闹。
这等戏码在荟芳里基本上每日都上演,但大家看热闹的心情压根就不会麻木,每次遇到此类事情都是兴致盎然。
急忙将其拦住,池砚舟说道:“商谈公事你切莫无理取闹。”
“究竟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心里有鬼,没有徐家能有你今日?”
这句话让池砚舟面色挂不住,同样声音严厉说道:“你再这样就是妨碍公务。”
“还要抓我回警察厅不成?”
两人争吵导致围观之人众多,池砚舟见状上前拉着徐妙清就要离开,她虽是不愿但力量悬殊,被池砚舟带着出门。
漫漫在楼上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知是难过还是窃喜,总之每次面对池砚舟,她的心情都是非常矛盾的。
回身看着那芷琪,漫漫说道:“我会照顾好你,安心住下。”
“多谢姐姐。”
那芷琪心中有些不满,这样一闹只怕池砚舟一时半会不会再来,可她又不能追问漫漫。
她所表现是不愿如此却无可奈何,今日池砚舟未能得逞她理应高兴才对,岂能表现出失落。
漫漫从窗户上再看,池砚舟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徐妙清离去。
车上有司机,两人互相生气不言语。
等下车之后,池砚舟笑着说道:“你演的挺好。”
“走到里面看到莺莺燕燕,再想起你不时就前去荟芳里公办,我这代入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徐妙清同样是笑着说道。
“你可不要胡乱说,我真的是公办。”
“我若是再来得晚一点,你岂不是要假戏真做。”
“说的就是,你怎么来的如此之晚。”
“我还以为你是嫌弃我来得早呢。”
两人回到家中自是无事,毕竟这等丑闻不想家中人员知晓,互相演戏表现的
若无其事是正常的。
但荟芳里这等地方的消息传的很快,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二天池砚舟刚到特务股,就被盛怀安叫去。
原本这两日等不到傅应秋的答复,盛怀安这里就有些不喜,再听闻池砚舟在荟芳里的闹剧。
便想要敲打对方两句,关键时刻不要节外生枝。
面对盛怀安的批评池砚舟虚心接受,可认错之后还是忍不住抱怨:“我妻子说她是在学校的时候,听到我要前去荟芳里的消息,还说我在其内金屋藏娇,这才直接赶来抓我现行。
属下实在想不通,谁会好端端的将这等消息,告诉我妻子,不是故意找我麻烦吗?
听到这句牢骚盛怀安也明白过来,这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谁在这等情况下,还给特务股找麻烦。
稍作思考盛怀安心中便有怀疑对象,心里暗骂没有脑子的东西。
如此紧要关头还做这等事情,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盛怀安自己会查清楚,但没有让池砚舟负责。
他不想看到特务股生乱。
“你自己消停几日。
“属下明白。
有关那芷琪的事情池砚舟现在没有讲,乌雅巴图鲁是被盛怀安怀疑身份的,所以他只能对池砚舟保持所谓的忠诚。
加之满清遗老如今怀疑他的身份,他是没有退路的。
所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