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难得的没有缠着佐助,她在这一次的考试里仿佛看透了什么。大蛇丸的出现让她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她只恨为什么没有早点看透,但是这不代表她会放弃对佐助的追求。
当然,今天例外,她就是因为太累了才不去凑到佐助面前的,她保证自己对于佐助是忠心的。
没了樱的打扰,鸣人和佐助一时间也找不到了开口的机会,平时都是鸣人对樱示好,樱嫌弃鸣人,最后由佐助“白痴”的感叹收尾才没有让三人尴尬的。
佐助跟鸣人的影子被夕阳拉的长的变了形,两个人背着太阳,脸上都看不出表情。他们住的地方都在村子边缘点的地方,所以难得一条路走这么久好像也不是不行。
佐助控制着自己不回头看鸣人,可是鸣人长久的沉默让他还是心里躁动不安,他终于忍不住决定成了第一个打破寂静的人。
“喂,你……干嘛学我说话!嘁。”×2
“算了,你先说。”×2
又是一阵沉默。佐助回首,原来鸣人也忍不住了。视线交接,两个人又默契的把头撇向两边,表面嫌弃不已,但是鸣人还是忍不住眯起一只眼瞟佐助,佐助嘴角也透出一点弧度。
“……佐助,樱在你疗伤时跟我说了,你眼睛的事……这里面也有我一半的错,所以,抱歉!”鸣人说这番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这是他纠结了好一番的结果,“但是那个音忍的事,他去哪了?佐助,那不是尼酱的对吧,你不会对尼酱出手的。”
小金团子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听也听不见了。那份说话的力度转移到了佐助的拳头上,让佐助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肉里。
他好想说,“那就是一个普通的音忍,一个敌人。”这个回答堵住了他的喉咙,当他想努力用它回复鸣人时,他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
“……拿好了,吊车尾的,自己去问更高吧。”
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朝鸣人飞过来不偏不倚的落进了鸣人都怀里。那是一个卷轴,鸣人打开来,看见了一堆修炼有关的东西,还有两个忍术和一个最后一页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两个忍术,一个叫“螺旋丸”,一个叫“飞雷神”,看起来都很牛十三的样子。至于那个鸣人看不懂的东西,就是一份晦涩的思维导图,图中央是画的一只长了九条尾巴的狐狸。
不知怎么的,鸣人莫名想到了之前的封印之书。
“佐助,你不会也……”
“你在想什么啊,我还没傻到你那种地步。这个卷轴的东西我用不到,还是你拿去吧。”
佐助加快步伐走了,他在心里笑着某个因为毕业不了学校所以去偷封印之书的吊车尾,笑着某个傻傻的觉着自己一样没头脑的吊车尾,笑着有人终于有人关心疼爱的某个吊车尾,笑着自己和这个吊车尾逐渐调换的人生。
连这个吊车尾都有一个哥哥了,他不会允许还有下一个鼬的诞生。
——————————
天早就是一张被墨水浸透的白纸,黑的无边无际,黑的不可窥视。
鸣人摸出了勾玉,手指摩挲着上面细微的裂痕,任那种冰凉的感觉和孤独的夜一起充斥着心灵,旁边是散开的卷轴。
他没有继承水门天才的智慧,漩涡一族天生适配各种术法的基因却完美的传承了,那个一家三代(指水门,鸣人,菠萝头)的招牌“拿肾肝”被他读了一个大概。奈何没有实操经验,查克拉控制不熟,他还没办法搓一个类似丸子的丸子,淡蓝色的能量最多在手心凝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就是第三场考试了。鸣人在最后几天都是上野陪着的,前期的斗争也不是很激烈,所以对手的实力都是未知数。
这个卷轴是谁的呢?鸣人想了想自己为数不多可以正常交往的人,无论是伊鲁卡还是小七班,抑或是猪鹿蝶(我记得鸣人和鹿丸丁次关系小时候很好)和雏田,都不像是有这种东西的人。三代更不可能了,自从进了忍者学校,他因为公务已经快忘了照顾四代遗孤,鸣人的苦难是最好的证明。
小金团子躺在自家屋顶上,月亮亮亮的,天上一个白的,金团子眼里还有一个蓝色的。夜里没有星星,它们都睡觉了,因为它们是小孩子。所有的小孩子都在温暖的怀抱里和温暖的祝福里睡觉了,鸣人在寒风中打了一颤,终于睡着了。
梦里啊,他看见了打碎的太阳散落在每一处地方,光辉随着翻滚的海浪拍在礁石上,碎成了金色的沫,打着旋儿的又回到了油浸的半透明的醉红的天上,流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