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师傅,麻烦溪陇山。”
“嘿,这么巧,又是你。”
王喜眉眼含笑半侧身看着池岁。
池岁抬眸看见他匆匆关掉的手机显示的画面,简单的回应了他。
“小姑娘,你大晚上去溪陇山不怕吗?”
池岁一脸不解的问他,怕什么?
“溪陇山几乎没什么人。”
王喜随意回答了一句,却状似无意的调了一下后视镜。
今天池岁穿了一件V领的雪纺连衣裙,随意扎了一个低马尾,脖颈处的雪白在光影交错间令人心神荡漾。
她从手提包内拿出一支口红,倾身向前看着后视镜涂唇。
红色的唇膏与柔软的唇瓣相互摩擦。
“师傅,还是好好看路,要是不小心……我们两个就会掉进悬崖下。”
王喜有些心虚的看向前方道理,而后座人的香气却不断扰得他口干舌燥。
“到了。”
“这里?”
王喜停下车看到四周黑漆漆,心思却有些按耐不住,放在方向盘的手不停的摩挲。
“羊金花的味道应该很好闻。”
“什……唔……”
池岁松开手,嫌恶的摘下手套,又换了一副新的。
1.6克的羊金花可以引起中毒,而1.2克的剂量就只是让人手腿无力。
她看着瘫软在方向盘上的王喜,将他用力扯出车外。
“你特么想玩强制早说啊,我就知道你特么是个sao货,这么迫不及待。”
王喜被扔到沙石地上面露痛苦之色,池岁不耐烦的踩在他嘴上想让他闭嘴,“我们玩个游戏。”
“唔……什……什么游戏,你特么是个疯子。”
“嘴,怎么不硬了?”
她平静的看着在自己脚下不断挣扎的男人,才继续说道:“玩个坦白局,你回想下自己做过什么错事。在倒计时一百米,如果你在时间限制内没有让我满意,我可能就会手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方向盘,一不小心把不是东西的东西撞到山下也不知道。”
王喜见池岁钻进驾驶座上,开始启动了车。
汽车向后退了五十米,两盏前车灯照着王喜的方向。
王喜使劲全力向前爬,期间不断撑起身想站立却感觉下半身麻木,一开始的闭口不谈到汽车的行驶的热气扑到自己的背脊。
王喜颤巍的喘息,狰狞着侧着身子往前爬,看着身后的车缓慢却步步逼近。
“我……是混蛋……我偷拍乘客的裙底。”
没有熄火的车还在缓慢跟随。
池岁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将车内的手机输入密码图案解锁,开屏出现的w群消息99+,图片都是乘客、路人、孩子……
里面的词汇让她胃内翻涌。
“我……我特么真的想不到了。”
王喜看着自己距离悬崖只有五十米不到,而车子却堵死了自己的活路,即使她开出一条路让他逃走,他也没力。
沙石翻滚落下无声无息消失在黑夜。
车熄火了。
池岁从驾驶位置出来,右手拿着王喜的手机。
“我……我想起了,我不该对不起老婆,跟她啪啪的时候……分享出来。”
王喜看见自己的手机被逮,心中慌乱更甚,又见池岁蹙眉,一副不满意的模样。
“给你一个提示,五年前的今天。”
池岁拿着王喜的手机打开摄像开始录像。
“开始了。”
溪陇山山下。
“这条路怎么被管制了?”
“溪陇山两条路口都被管制,因为是突发事件,所以不能透露。”
工作人员向路过车辆解释。
隐秘处黑色迈巴赫降下半窗,看着半山腰。
……
凌晨六点,鹿湖广场。
“现在很少有年轻人陪老人家来锻炼身体了。”
“是阿,我这孙女也忙,但是前几天看到一个新闻就说想来陪陪我。”
本在旁边一直用背撞大树的老太来了兴致,一脸好奇的问是什么新闻。
她的带动让周围几个老太都围了过来,池岁有些愁容的弯腰抱着一直跟自己贴着站的老人。
“唉,就是一个老人被人强奸的案子。”
“这么荒唐,是哪个长在器官上的狗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