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严格恪守与尊上契约,未有与任何人言及此事。”
楚牧声音平缓,幽幽目光,却也非看向眼前的剑三,而是透过阵禁注视着海底沟壑的那一扇空间门户。
“此地乃本宗绝密,不可为外人所知。”“你至此地,因出于楚某,给你两个选择。”
“其一,入此试炼遗迹,若你活着走出,楚某可保你入长生内门。”
“其二,替楚某办另外一件事,事成之后……”
言至于此,楚牧这才看向眼前的剑三,数十年过去,其修为依旧还只是筑基中期,面容虽尚且年轻,但其背负的一柄长剑却也也可见几分岁月斑驳。
数十载春秋,于其而言,并不短暂。
“事成之后,保你结丹。”
这时,楚牧才缓缓出声。
此刻,本是忐忑不安的剑三,亦是猛的抬头看向楚牧。
下一刹那,似才反应过来,其身躯都有着颤抖起来:“尊上此言当真?”
“楚某从不虚言!”
“剑三愿为尊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剑三猛的跪倒在地,叩首高呼。
“用不着伱赴汤蹈火。”
楚牧摇了摇头,他抬手一拍腰间乾坤袋,一卷神魂契约显现之时,一团拳头大小的灵光球体亦是随之悬浮涌现。
“楚某此事,同样也事关重大。”
“你若愿为之,需种下此神魂烙印。”
“楚某需要万无一失。”
言至于此,楚牧瞥了剑三一眼,又补充道:“楚某可与你签下此神魂之契,事成之后,解除神魂烙印,保你结丹成功!”
剑三面露纠结,所谓的神魂烙印为何,他又岂会不清楚。
毕竟,直接烙印于神魂之上的存在,几乎就没有什么是好事。
要么就是契约,要么……就是奴印这种控制限制的存在。
而眼前的长生真传,既然单独道出,那显然就不可能是前者,只可能是……后者……
奴印!
但此时此地,他……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
沉默好一会,剑三才鼓起勇气问道:“敢问前辈,这试炼遗迹为何?”
“你活着出来的几率……不足百一。”
楚牧声音平静,就如在说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纵使你活着出来,除非你在其中有逆天造化,可补本源缺失,不然的话,寿命必然百不存一。”
剑三瞳孔骤缩,有些艰难的看向那道空间门户,眼下,数万长生宗弟子,尚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其中而去。
剑三深呼吸一口气,再问:“他们……都是如此?”
楚牧点头:“金丹之下,皆是如此。”
“请尊上降下神魂烙印!”
剑三神色黯然,叩首匍匐在地,声音都在颤抖。
楚牧稍稍颔首,他也未多言,抬指一点,悬于身前的那枚“奴印”,便若一道流光般朝剑三头颅而去。
在剑三放开潜意识的抵抗之后,没有任何阻碍,这枚奴印便没入剑三识海。
奴印于识海停留只是一瞬,下一刹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奴印也为他独创,其中复杂程度,也是远超正常的奴印。
以他的学识来看,纵使是他自己,被种下这道奴印,恐怕都难以挣脱。
那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被种下此奴印,除非他亲自出手解开,不然的话,纵使是元婴大能,恐怕也只能束手无策。
这也非是自大,而是源于知识的底气。
修为的差距,虽说意味着力量的天与地之差距,但于学识而言,修为,也只有增益作用,而非随修为跃迁,便随之跃迁。
而当奴印种下的一瞬之间,于楚牧而言,便只感觉一股尽在掌控的联系瞬间纳入感知。
这种尽在掌控,则是包含了方方面面。
剑三的一言一行,乃至每一个神态,眼神变化,甚至其思维的变化,也都尽在感知。
若是他需要,他甚至可在一瞬之间,便让剑三化为一尊完全受他操纵的提线木偶。
而于剑三而言,那自然就是从此自身命运脱离了自身掌控,一切的一切,皆在于眼前的这道身影。
“尊上。”
剑三再叩首,此刻,其眸中俨然已可见几分虔诚。
他楚牧的奴印,可不仅仅只是强行操纵。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