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尘掌门看着眼前鲜活的人哀嚎一声差点没过去。空中的纸铜钱还在纷乱纷飞,落到了舒回舟的发丝上粘在了一起。
不尘:“你你你……”眼底显出的尽是不可置信。
底下的人也睁大了眼睛,一个劲的往前凑,都想看看这是什么大变活人。
“掌门不是说舒回道长神陨了吗?怎么还在这。”
“谁知道,大抵又是掌门的把戏。”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
不尘:“住嘴!”
紧接着一改悲伤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开始质问,想要反客为主,“回舟,你怎可带陌生人进入我观,难道规矩你都忘记了!”
舒回舟莞尔一笑:“我还是很好奇谁告诉你我死了。”
“既然这个观有我一半的支撑,怎么一半的执行权都没有,我带谁还需要向你禀告?”
不尘:“你是被夺舍了吗?”曾以为他受了伤,变得性子沉闷是个好欺负的,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逍遥跋扈。
舒回舟:“也许吧,不管是何结果,都希望你把这荒唐的事情终止一下。”
不尘却突然变了褂:“来人人把这个冒牌号给我压起来!”
四周人都惊呆了,这不尘是傻了吗?谁能压得住舒回舟,这不是让人去送死吗!无人敢动。
脚步声慢慢移向不尘,弑人的目光集在不尘的脸上,“你想干什么!”眼前是不认识的少年,眼底的邪魅气让他不适,怎么舒回舟没死在底下还带了一个不速之客!
狄步晚戏谑道:“舒道长,这个人,便是掌门?怎么看起来那么弱,那么俗气,一点也不像哥哥你,那么仙气飘飘啊。”
不尘目眦欲裂,他最痛恨别人拿他与舒回舟进行比较,这个人完全是在碾压他的底线!“你住口!”
狄步晚好像被吓到了一般躲到了舒回舟的身后。“哥哥他好凶。”
舒回舟:“凶你你就怕了?没出息。”
狄步晚委屈:“哥哥你怎么都不帮我。”
不尘看他俩交谈甚欢更气得发抖,敢情自己是玩具:“人呢,抓他啊,都死了吗!”
还是毫无动静。
坐在一旁的护析终于忍不住了,将掌门拽住,“师傅勿怒,是不是冒牌货,验一下便知,何必兴师动众。”
“如若真是冤枉了他,那不是寒了回舟的心。”
不尘转眼没了动静,“依你依你。”便甩袖离开了。
这个大师兄,惯会擦屁股。
护析又回到了座位上,在位品茶,好像周事都与他无关。随和的样子还真拿他没办法。
良久。如小溪潺潺流过的温润声音响起:“都散了,诸位将观内收拾一下,别再出现不吉利的东西。”
底下人如听话的傀儡,闻言立马将四周的白布扯下,开始收拾。
他温笑着走到舒回舟面前,“师弟,掌门非所意,妄你不要介怀,那里与众不同,其实已过去数日,他…”护析压了压眉眼,“他也是没办法。”
舒回舟:“无事。”他还在思考如何将狄步晚留下,毕竟这人邪气太重,还是与观格格不入。
护析:“这位小兄弟,带回你住处吧,切莫惹是生非。”
舒回舟因此不好做声,即使多么荒唐,也得因为这番忍下。
护析晃晃手里折扇,悠悠离开。
………………
……
狄步晚:“哥哥,你这里好朴素啊,他们对你不好吗,那么苛刻!”
舒回舟随口道:“不,恰恰相反,这里比所以地方都要奢靡。”只是他当时看不惯,都收拾下来送进了地库。
这小子身上的魔气太重,难道不是魔族吗,修道的与修魔的始终不是一条战线上的,又怎么可以在静舒观里面养一个魔物。
舒回舟:“你为何身上这么重的魔气?”他盯着狄步晚,狄步晚睡着他的床上,望着天花板。
狄步晚声音微弱,“哥哥,我被人陷害的,本来修仙的,可是被人送错了功法,于是不受待见,沦落至此。”说罢他做起来却没想到舒回舟正在他的眼前,离得贼近,眼前人猛的弹开。却还是紧盯着对方,狄步晚那可怜兮兮眼神,让人根本不想着怀疑他的所言所语。
毕竟哪有人上赶着往火坑跳。
舒回舟低眉:“那…也不是理由。”
狄步晚:“你是不想要我在这里吗?”
舒回舟连忙摆手,“不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