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军人,不会欺负我一个平头老百姓的。”
这帽子戴的,傅慎舟心里一下子明亮了,“明天下午两点,你在这里等我。”
“好……”
她刚欲转身走,傅慎舟忽然间想到什么,叫住她:“你为什么告诉陆北农你的名字?”
“有什么问题吗?”
秦栀觉得傅慎舟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傅慎舟却一脸认真的反问:“之前我问你的名字,你怎么不告诉我?”
浓郁的酸味扑面而来,醋的秦栀一脸迷惑。
她只抓住一个重点:“原来,你是从陆北农口中知道我的去向,才跟上我的,对吧?”
他咳了一声:“你这声叔叔可不是白喊的,护着你应该的。”
这理由充分又合理。
秦栀眉梢一扬:“那……多谢叔叔关照。”
忽然觉得有一个军官叔叔当靠山也不错!
这大腿不抱白不抱!
江书芝母子俩巴巴的想抱这大腿,一根腿毛都没摸到呢!
这么一想,她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顾虑了。
但是,傅慎舟却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这声叔叔,他听得扎耳朵!
“走了!”
他脸色难看的骑上自行车走了。
秦栀故意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小叔叔再见!”
傅慎舟心塞至极!
……
秦栀走到院门口时,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
伴随着娇弱的喘息声。
声音是从院墙后面传出来的。
秦栀没有开手电筒,大着胆子,悄声走过去。
借着月光,依稀看到两道纠缠不清的身影。
还有一句句肉麻暧昧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
“南辰哥……疼……你轻点掐……”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南辰哥,你……喜欢姐姐……还是我?”
“当然是你……你姐姐摸一下都不让,还是你……好……乖……让我再亲亲……”
尝了点荤腥的沈南辰,在秦栀那里讨不得便宜,便在秦莺身上泄火了。
男人嘛,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秦莺爱慕他,很大程度的满足了他在秦栀身上的失意和填不满的空虚。
这些污秽羞耻的话,差点让秦栀吐了!
接下来的画面,太辣眼睛了。
前世的恨意尽数冲进头脑,莫大的耻辱像千万只蚂蚁似的啃噬着秦栀的血肉。
正当她准备冲出去,当面揭露渣男贱女的苟且之事时,她改变主意了。
这对狗男女现在就像热锅里烹油,打得火热,想必私会也不是第一次。
这在院门口都忍不住发情了。
捉奸捉双的机会不有的是?
但白白遭了一场恶心,秦栀又觉得不给点教训,太便宜他们了!
她快步走进院子,正巧撞到秦国山提着一个尿罐从西屋出来。
“小弟从乡下奶奶家回来了?”
秦栀问了一嘴。
见到秦栀时,秦国山下意识地警铃大作。
他可没忘记,这死妮子,前两天还扬言要毒死一家人呢!
秦国山满眼戒备地盯着她:“你小弟刚回来,你又想干什么?”
秦栀心里冷笑。
秦国山的小儿子,秦宝,现在七岁,惯的没样儿。
这不,上个厕所都懒得动,还得伺候着给他倒屎倒尿。
长大以后,还是一个啃老的巨婴,吃喝嫖赌抽,不是个好玩意儿!
上辈子,她给这个弟弟擦屁股,不知道搭进去多少钱。
“随口一问。”
她脸色平静地佯装进屋。
果然,刚走出两步,秦国山便叫住她:“去,把你小弟的尿罐提出去倒了!”
“好……”
秦栀掩着口鼻,提着尿罐子,走到院墙后面,朝还在互啃的俩人泼去。
罐里的黄汤子尽数倒了个干净!
听到那俩人惊声尖叫时,她才心情大好的回去。
第一时间,用香皂把手清洗干净。
没等多久,就看见秦莺浑身骚臭的跑了进来。
刚进堂屋,赵萍梅闻着味从西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