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秦栀准备掏钱,傅慎舟抢先一步结了账。
“这顿饭我请,下次你请。”
秦栀:“……”
陆北农凑到某花孔雀身边,把他看得透透的:“一来一回的钓,挺懂啊。”
秦栀走后,陆北农就迫不及待的刨根问底了。
“说说吧,秦栀不是你大侄女吧?”
傅慎舟点了一根烟,噙在嘴角,吸了一口,袅袅烟雾朦胧了冷峻是五官,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秦栀就是我的笔友,小橘子。”
“我艹!”
陆北农震惊的国粹都飙出来了!
待他消化完这个劲爆的消息后,疑惑的问,“你怎么确定秦栀是小橘子?”
傅慎舟弹了弹烟灰,“笔迹。”
陆北农觉得他单凭这一点太武断了。
傅慎舟搬出另一个证据:“小橘子每一封信写的都是瘦金体,秦栀的字迹也是瘦金体。”
“会写瘦金体人海了去,万一只是碰巧呢?”
“她的志向也是考中戏。”
他再次搬出证据。
但是,陆北农这货儿又有疑问了。
“每年志向考中戏的学生比海里的鱼都多,这很稀奇吗?”
傅慎舟踢他一脚:“你是存心戳我肺管子是不是?”
“我这不是帮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嘛!想要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小橘子,你当面问她不就行了?”
想起那晚试探秦栀时,她那些反应,傅慎舟有些没底:“如果不是……岂不是很尴尬?”
陆北农眼明心亮:“我看你是害怕秦栀不是小橘子,从而推翻了你把秦栀带入是小橘子的幻想。”
“……”
陆北农见他一脸没听懂似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你靠近秦栀,对她好,是觉得她是小橘子,其实不然,小橘子只是你对秦栀产生兴趣,给自己找补的理由罢了。”
傅慎舟听的直迷糊,心里乱糟糟的:“你的意思是……我对秦栀,有那种意思?”
“不然呢?”
“不可能。”
陆北农白他一眼:“那你干嘛巴巴的对秦栀好?”
“她是小橘子,是跟我相熟六年的一个小朋友,我当然要对她好。”
他解释的很透彻。
“那你对小橘子有意思?”
“她才多大点?我有那么禽兽?我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
陆北农无语:“不管秦栀是不是小橘子,她有男朋友,你挖人墙角属实不地道。”
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问,“对了,她干嘛叫你小叔叔?”
傅慎舟把烟掐灭:“秦栀是我侄子的女朋友……”
“我靠,傅慎舟,你这墙角挖的,也不怕天罚雷劈啊!”
傅慎舟菲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天打雷劈也得挖。”
沈家母子那样心术不正的人,小橘子嫁过去,一辈子就毁了。
……
秦栀照常去了某教大院蹲守。
这次,周强盛下班仍是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饭馆。
她在饭馆门口看到了赵萍梅母女。
和她之前猜的一样,赵萍梅买的那些礼品,果然是送给周强盛的。
三人聊的眉开眼笑的,尤其是周强盛,收礼收的,嘴都笑歪了。
没等多久,三人吃完饭出来。
她跟着周强盛来到他家楼下。
他家住的是筒子楼。
房子不隔音,谁家吵个架,听得门儿清,也没个隐私可言。
即便她站在楼下,也能够清楚的听到女人的谩骂声以及乒里乓啷的打砸声。
“姓周的,你这门穷亲戚还丢不下了是不是?”
“什么不值钱的破玩意儿都往家拿?”
秦栀听得咋舌。
周强盛是个上门女婿,他老婆是个远近出名的悍妇,把他骂的跟孙子似的,都不敢还嘴。
确实挺窝囊的。
看着那女人拿着笤帚疙瘩追着周强盛打时,秦栀计上心头。
……
隔天上午,秦家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
秦国山聚众非法赌博,被抓了!
赵萍梅一脸焦虑的在堂屋里来回转悠。
秦莺却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嘴里咯嘣咯嘣的嚼着干脆面。
“妈,你放心吧,我爸顶多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