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孟初瑶倒在了地上,还在不断地想要努力地爬走。
看见这样的一幅画面,陆淮安心中想的却是,那天她是不是非常的无助和伤感啊。
心中的愤怒瞬间被点燃,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匍匐着的孟初瑶。
“痛吗?只可惜还不够,那天她受了多少伤,今天的你也要如此。”
一报还一报,孟初瑶不知道那一天她是如何撑过去了,可能是凭借着对他们的恨意吧,她从始至终渴望的只不过是陆淮安的爱,为了得到陆淮安的爱,她做了许多违背她自己本愿的事情。
如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孟初瑶更怨恨的是自己,为什么当初自己偏偏喜欢上了陆淮安。
昏迷过去的孟初瑶被带到了医务室,陆淮安的原话是医治好她。
死亡很容易,比死还煎熬的便是生不如死。
丧尸大营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可是江浔之还是没有醒来的征兆,季砚礼在这三天内每日每夜都在守着江浔之。
墨海见状,“王,休息一会吧,你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
季砚礼依旧自顾自地替江浔之擦拭着胳膊,因为他清楚江浔之喜欢干净,若是醒来后发现自己很脏,她一定会不开心的。
“将罂粟叫过来,为什么之之还是没有醒过来。”
季砚礼的耐心已经用尽了,若是再没有反应,他恐怕自己会忍不住发怒。
好歹跟在季砚礼身边这么长时间了,墨海清楚此刻的季砚礼正处在暴躁的边缘。
可是罂粟若是有办法早就能够让江小姐醒过来了,如此这般定是也在想办法。
情急之下,墨海在转角的时候竟然撞到了一人。
若不是今天看见了这个人,墨海都不记得原来在丧尸大营还有这么一个人类存在。
纪向北贴心扶了一下墨海,并没有介意他撞到自己的事情。
不过看见墨海如此慌张的模样,定是这丧尸大营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是有什么事情吗?是有谁受伤了吗?”
纪向北的观察非常的细致,他从墨海身上闻到了药品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刚刚自己确切地闻到了。
神情有些不自然,“这些事情和你无关,最近我劝你还在不要在外面闲逛为妙。”王现在的态度阴晴不定,若是纪向北刚好撞上了枪口,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他。
能够救他的人,现在正躺在床上呢。
但是纪向北不死心,自己已经来了这么久了,一次都没有见到过江浔之,他想要利用这一次机会换取自己和江浔之一次见面的机会。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办法可以医治那个受伤的人,你还要这个态度对我吗?”
第一反应,墨海是不相信的,眼前这个人毫无异能可言,怎么可能救得了别人。
“我劝你还是不要拿这个事情开玩笑。”
说完便准备离开这里。
“开玩笑?如果我没有这个底气我怎么会这般说呢,反正你现在也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还不如让我试一试呢。”
很显然,墨海被纪向北的这番话打断了,他说的有道理,反正现在他们也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如让他试一试,若是他不行,还能够借此转移一下王的注意力,也不容易迁怒罂粟。
“好,我带你过去。”
就这样,纪向北跟着墨海踏入了他从前根本不被允许的区域来。
透过门缝,纪向北依稀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床前,眼神担忧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听见敲门的声音,季砚礼还只当是罂粟过来了,他并没有回头,眼睛还在盯着床上的人。
倒是纪向北一瞬间的诧异,那床上的人竟然是江浔之。
慌乱的脚步无意间触碰到床角,制造了些声响出来。
便是这个声响让季砚礼察觉出来人并不是罂粟。
戒备地看着这个男人,他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他。
“墨海,这就是你给我带过来的人吗?”
墨海下意识地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着,“王,他说他有办法医治江小姐的伤势,所以属下这才斗胆将他带来一试。”
若是换作是之前,季砚礼也不会将希望寄托于这样一个毫不知底细的人,但是眼下罂粟已经没有办法,如果再找不到方法去救之之,恐怕之之很快便会陷入危险。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