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另外一个房间,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着,依稀从他的侧脸处还能够看出江浔之的影子来。
他便是江浔之的父亲,江鸣。
整个房间的布局也和别的房间有所不同,生活足迹十足。
听着外面的动静,江鸣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自顾自地翻阅着自己手中拿着的书籍。
“你还是这个老样子,难道你不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男人站在江鸣面前,好像他们之间是那么的相熟。
“难道我想要知道你就会告诉我吗?韩卓,你我都清楚的,何必拐弯抹角呢。”
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叫韩卓。
“呵,老师若是你当初肯答应我一同完成这个实验,那么现在的你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出不去,难道你不想念你的女儿吗?”
江鸣原本无动于衷的表情却突然裂开一道裂缝来,提及自己的女儿江鸣怎能毫不动容呢。
但是江鸣心中清楚,正是因为他没有找到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会这般屡次三番地过来套自己的话。
关于女儿的消息,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见江鸣只是眼角闪过一丝慌乱,很快便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无动于衷的状态,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到他的心情。
每每看见江鸣这般模样,韩卓便恨不得将江鸣脸上带着的那个面具给撕下来,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那种害怕恐惧的表情,他想那一定非常美妙。
韩卓再一次无功而返,但是他坚信就算是没有江鸣的帮助,他也一定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完整人类历史上一个伟大的实验。
这边的季砚礼还在思考,江浔之并没有一开始便催促他。
她心里非常清楚,砚礼哥考虑的不仅仅只有那一小部分,他还是丧尸的王,他不能片面为了她一个人。
所以对于现在的江浔之来说,她只能等待。
在等待的过程中,江浔之也没有忽视自己的弊端,一直都有联系自己的体能。
对于木仓的使用能力,江浔之还是一直都有放在心上的。
丧尸的弱点在于大脑,一刀砍断其实才是最为直接的方式,可是若是不能做到的话,伤及头部也能够让丧尸短暂陷入停滞状态。
大汗淋漓地在器械室,纪向北走过来的时候江浔之都没有任何的察觉。
“照你这样的练习方式,恐怕还没有到那个地方,你人都虚脱了,所以你确定你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练习吗?”
江浔之微愣了一下,片刻便又重新拿起了木仓来。
显然是没有听进去纪向北对她说的话,又或者说现在的江浔之完全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
一把夺过了江浔之手中的木仓。
“你在干什么纪向北,把木仓还给我!”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的急切和微怒。
“不管你现在做什么,都不如保存体力更重要,难道你想要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带上一个累赘,或者说你是想要受伤留在这里?”
丝毫不顾及现在江浔之的心情,纪向北的话完全是直击到江浔之的内心深处来。
对视上纪向北的眼神,江浔之立即便丧气了。
“纪向北,我不想要成为那个拖累大家的累赘,我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不在关键的时刻成为那个掉链子的人。”
此刻的江浔之显得格外的脆弱,好像什么人都能够摧毁她一样。
纪向北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分明是最早察觉出江浔之此刻的心情的啊。
“其实有的时候,你不需要做些什么,你只需要好好的,那么对于那些在乎你的人便足够的安心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纪向北突然向江浔之提及过去那些年他在地下实验室度过的那些艰难日子。
“有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来了,便是连那些人都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是我偏偏活下来了,那个时候的我就在想是不是老天爷不想要我死得这么早,可是我又在怨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遭遇这些。”
听着纪向北能够主动提及他的事情,江浔之觉得非常的不容易,因为她非常清楚那些对于纪向北是什么,无疑是将伤口重新撕裂开来。
她的手也不自觉地伸了出来,轻轻地拍打在纪向北的肩膀上。
这一刻的纪向北是最脆弱的。
“当初我不明白,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一切自有安排,那时的我没有死,是因为老天爷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