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要不你去安慰安慰一下浔之妹子?”
试探地询问着陆淮安的态度。
陆淮安看着独自生闷气的江浔之,迟疑了一下,随即便缓步走到了她身边。
看到首领这一副听劝的模样,韩彬表示非常的欣慰了。
“生气了?”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江浔之下意识地一颤。
随即猛地抬头,只见男人眉眼含笑,如墨的眸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谁生气了?”
说话时,江浔之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心中却懊恼万分,每次面对这个男人,自己总是忍不住紧张。
“没有生气就好。”
陆淮安并没有争得江浔之的同意便直接坐在了地上,“其实这个事情也不能完全责怪季砚礼,纪向北那个人向来是有主意的人,若是他不同意,没有人能够强迫他。”
便是连陆淮安都看出这一点了,更何况是江浔之呢。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很别扭和矛盾,我知道不应该责怪他的,可是当时我太生气了,便有些口不择言了。”
一想到这里,江浔之便有些别扭地拧了拧眉,“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会把他给气走。”
“所以说这个事情也不能全怪纪向北。”
陆淮安替季砚礼说了情。
“但是我现在怎么开口去道歉啊?”
江浔之对之前刚刚口不择言对季砚礼说的话感到懊悔不已,要是自己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这个好办,你不是还有我吗?”
陆淮安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人。
“啊?”
江浔之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陆淮安帮自己?
大脑迅速飞转了起来,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好了吗?还是说在自己没有看见的地方,他们做了什么吗?
“我...我们不是朋友嘛。”陆淮安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似乎很是介意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用担心,我替你说。”
陆淮安耐心地跟江浔之解释着。
“可是……”
见江浔之还有些顾虑,陆淮安则是立即替她做了这个决定,他站起身来,径直走向季砚礼的方向。
沉默地看着陆淮安的背影,江浔之头脑一片空白。
————
察觉到一抹熟悉的背影靠近自己,季砚礼一击异能便将陆淮安身前掀起一阵灰尘来。
”这么不欢迎我?”陆淮安并没有介意,反而打趣道。
在此刻的季砚礼看来,陆淮安这个人就是没安好心,他刚刚分明看见陆淮安这小子是从之之身边过来的,现在又来到自己这里来,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想看好戏?只可惜你恐怕是看不到了,你放心在明天之前我肯定会和之之和好。”
陆淮安耻笑一声,若不是刚刚知道江浔之究竟是什么态度,他恐怕真的要相信季砚礼的话了。
“行了,别装了。是她让我过来的。”
顺势坐了下来。
看着一侧的陆淮安,季砚礼只是瞥了一眼,并未有任何的动作。
明明在乎却还要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说的便是眼前这位丧尸王季砚礼了。
“她知道自己的态度不太好,今天对你发火,所以她很是歉意,委托我向你道个歉。”
前半句听得季砚礼身心愉悦,不过后半句他顿时变了脸色。
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什么意思啊陆淮安,什么叫做委托你向我表达歉意,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怂恿之之这样做。”
在季砚礼的心中,江浔之什么都好,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陆淮安挑唆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话我都带到了,信不信由你。”
一脸无所谓地看向此刻气急败坏的季砚礼,不知道为何陆淮安的心情却非常的愉悦。
一路上哼着小曲离开了。
“陆!淮!安!”
成功气到季砚礼的陆淮安正迈着大步回到自己的帐篷之中。
而躺在帐篷之中的江浔之却久久未入眠,抛开和季砚礼发生的争执外,江浔之此刻更加的焦虑和忧心。
虽然平日里纪向北总是装作对什么都无欲无求的模样,可是江浔之清楚,像纪向北这样的人面对自己害怕的事物该有多么的恐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