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陆淮安此刻低沉的语气,江浔之不禁有些后悔了。
“不过你放心,砚礼哥只是想要看一看我爸爸的,他并不知道我们过去的事情。”
解释着这只是一个意外,但是陆淮安的气还是没有消除。
沉默的他一直拉着江浔之的手腕,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曾对江浔之说过。
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到他们回到了住宅处。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
陆淮安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轻微的压迫感让江浔之感到他的决心和力量。他的唇缓慢地落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那股温暖而潮湿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栗。
他们的唇齿间交换着微妙的触感,彼此的味道、温度和气息都深深地交融在一起。这个吻带着一种深深的承诺,仿佛是他们在诉彼此的情感。他们的心跳,他们的呼吸,都化作一种无言的言语,传达给对方。
许久之后,陆淮安才缓缓地退开,缠绵的眼神始终留在她的身上。
江浔之反应过来,红透了脸颊埋在陆淮安的肩颈处。
闷声道,“陆淮安,你这个流氓!”
听到这话,陆淮安只是低头将她紧紧地环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如果下一次再这样的话,我会让你看见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流氓。”
活了这么久,江浔之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她很快便反应过来陆淮安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一次她连耳尖都染上了一丝红。
而远在几千里外的季砚礼却在为了能够空出几天的假期而忙碌着。
虽然季砚礼已经不是丧尸王的身份了,可是墨海依旧选择继续跟着季砚礼。
在季砚礼成立公司之后,墨海和罂粟这对夫妻也成为了季砚礼的得力干将。
“您是要忙完这些赶着去见浔之吧。”
罂粟清楚地知晓一件事情,季砚礼的反常只和一个人有关,那便是江浔之。
尽管现在江浔之已经选择和陆淮安在一起了,可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却不是这么容易能够更改过来的。
季砚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是啊,听说她和陆淮安的事情要确定下来了,作为她的兄长,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够不在场。”
罂粟似乎是有些顾虑,但是念及季砚礼的存在,她有些犹豫。
季砚礼看出来了,也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
故作轻松地开口。
“你放心,既然她已经选择了陆淮安,那么我也不会再做些什么,只要能够看着她幸福,这一辈子我也就放心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这些话现在也就只能向罂粟和墨海说一说了,所以季砚礼不免地多提了一些。
“如果换作是从前的我,我根本不可能选择放手,但是当我看着她毫无声息地躺在病床上,我任何想法都没有了,脑袋里便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便是只要她平安活着就好,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去做交换。”
季砚礼的感情很感人,可是爱情并不是感动就可以的,这一点罂粟也是深深地清楚的。
“或许你可以看一看其它人,您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吧。”
可是回应罂粟的却是季砚礼稍显落寞的眼神。
“如果对象不是她,我宁愿独自一人,也不肯随意找一人去将就。”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罂粟和墨海也是将季砚礼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在听到季砚礼这般想法的时候,她只是忍不住地感慨。
墨海只是拍了拍罂粟的肩膀,安慰着她。
“别担心,一切都随缘,我们插手不了。”
季砚礼到达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了江浔之在朝着自己招手。
这个画面很是熟悉,可是站在她身边的人却并不是自己。
“砚礼哥,这里,这里!”
江浔之生怕季砚礼看不到他们,叫声特别的大。
而她身边的人一直守在她身边,生怕她撞到什么东西。
看到这里的时候,季砚礼的眼神黯然落寞,不过他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扬起了一股笑意来。
“之之,这里,我在这里。”
成功接到季砚礼的时候,江浔之眼底是止不住的开心,因为她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季砚礼了。
季砚礼在很远的地方工作,而江浔之则是陪着陆淮安继续留在了A市。
眼神止不住地在季砚礼的身上打量,许久后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