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战争秦恩横征暴敛般的抽走诸天的资源不说，还从凡人们身上‘大抽血’

此时的他们已经无法给其提供任何精神能量了，他们的精神已经陷入颓势。

比贤者状态都贤者状态，甚至……其中不少虚弱的人，已经在精神上死亡了。

“真是变的乱七八糟的啊。”秦恩喃喃说道。

此时连虚境之中的源力都开始渐渐枯竭沉默，物质宇宙的超凡力量更是干脆的全都凋零了。

可以说比当年的灵气末日还要绝：灵气末日后尚有可以重新恢复的希望，但是在这之后，虚境内的超凡力量还能否在物质宇宙出现却要打个问号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秦恩的耳畔响起——

“但是人类还会继续存在。”

听到这个声音后，秦恩却是没有任何意外。

在这片‘废土’之中，他看到了一个本该早就死去的存在............

405 再塑星河

一位看上去非常疲惫的青年侧面对着秦恩。

这个人的面容不是别人，正是人皇的面孔，曾经与秦恩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张人性化身。

秦恩看到了他，但是他却没有看向秦恩，而是专注地对着其视野前方的虚无。

那片虚无的位置上什么都没有，当秦恩靠近的时候，在其影响和观测下那片虚无之中才出现几个人影。

是一群穿着打扮各异的人，但是他们的面目却非常模糊，完全分辨不出来其长相特征，只是陪衬在那个人影旁边。

秦恩停在和他们相距不到几十步的位置。

理论上在这个距离就算是没啥特殊能力的凡人都能看到他了。

但是那个有着人皇面孔的人和其旁边的那些人影却没一个人看他。

随后，其中一位看上去像是女性的人影向前走出一步，手头不断做着动作，似乎是在说什么，但是却没有任何信息留下来。

不过人皇的身影却完全没受到影响，对着那个说话的女性说道：“是的，这些全都是我做的不同方案。”

另一个男性也跟着在发问，他相对于刚才那个，他能够发出些许声音，但全都是失真的杂音，本身还是什么有效信息都没留下来。

“我并非是神灵。”人皇模样的影子叹了口气，“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全力，然后听天命。”

在说完这个话后，伴随着人皇存在的那些人彻底消失了。

而在这之后，人皇本身的影子也跟着消失，最终变成只有巴掌大尺寸的黯淡金光。

当秦恩走过去的时候，它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缓缓燃烧着。

虚境这里会无意识的收集来自物质宇宙诸天的全部。

而呈现在秦恩面前的，就是属于最后的残片：滞留在虚境之中的回响。

是人皇和他强大的追随者们，在可能很早很早以前的某个时间发生的对话。

“我一直都觉得你离场有些太过草率。”秦恩捧起那团金光，对着他说道：“看吧，现在还是让我抓住你了。”

“……………………”

秦恩的话语没有让这团曾经属于人皇一部分的碎片产生任何回应。

它仍然是以一种迟缓的方式燃烧着，颜色愈发黯淡，仿佛随时都会被消灭。

没有得到回应的秦恩不由得觉得有些无趣，它竟然对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在想什么呢。”最终秦恩被自己的想象所逗笑了，“对植物人自言自语也太没意思了。”

人皇本身的本质：由人类形成的阿赖耶识意识集合体没有死亡。

只要人类不死不灭那么它必然存续，就跟天魔这个概念一样，迟早会再次醒来。

所以，三大天魔们都将人皇看成半天魔、小天魔都是有理由的，他的确具备这个特性。

可再怎么像，他终究还是个半天魔，是来自于人类这个集群的意识集合体。

所以他并不具备强大的不死性，因此……在死亡之后，众人认识的那个人皇的确是死了。

在秦恩看到的未来中，能够附体司空而醒来的那位人皇也不是缔造炼气士的那位人皇，而是和司空合体后诞生的人皇司空。

就算未来再次降临于世，出现的那位人皇也绝对不是炼气士们所认识的、知道的那位人皇。

然而，雁过留痕，如同人皇这般存在终究还是在这个冷酷无情的维度上留下了属于他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