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都是假话。
到了法庭上,他嘴皮子上下一碰说出这些,审判长都得笑他诽谤没有技术。
“那你知不知道,周全胜和谁的关系最好?”
刘晓凤想了想,当年在穆家做事的那些人,摇摇头。
她刚想说没有,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名:“张友生!他和这个司机的关系最要好,闲暇的时候会约着喝喝酒,聊聊天,两人无话不谈,如果您要问更多的事情,我想他肯定能告诉您。”
穆秋白的心脏重新迸发出血液,他站起身:“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是越市人,这会儿应该还在那儿,您可以派人去找找看。”
越市离这边很远,张友生是出来打工的时候,应聘到穆家来的。
后来一干就是许多年,最后也被辞退了。
她记得,当时他说过要回老家,带着穆家给的遣散费,去做点小生意,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好,麻烦你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刘晓凤摆摆手,垂下头,双手局促不安地揉捏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穆总,麻烦您,我想知道周全胜如今在哪里,我想去……去看看他。”
“我让他的孙子来接你,他会带你去的。”
穆秋白按下内线电话,通知梁特助进来。
后者按要求通知到周墨,又将刘晓凤请到候客厅里等着。
“穆总,问出什么了吗?”
穆秋白的脸色不错,他能感觉到刘晓凤肯定有提供一些重要的消息,否则他全身不会这么的松懈。
“她也不清楚,但是她说了一个人,张友生,越市人,你让人去查查,她说这人和周全胜的关系很好,也许会知道点什么。”
梁特助点点头,“南城的那个女人,医院给她做检查的时候,从她的身体里发现了一点东西。”
那人从住进医院就一直在发烧,无论什么药都压不下去。
清醒的时候她不允许别人动她,只能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将人推去拍片。
结果在她肚子里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