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开的。”
她想将这个作为一次参考,因为他身上的复杂程度和所罗门身上的类似。
当然,后者的身体状况会比他的更好,相对穆秋白来说,所罗门身上的反倒没有那么复杂。
谢乾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既然她问了,他就会说。
于是他将自己那天解开蛊毒的过程详细地讲述了一边,从准备蛊虫到拔除的过程。
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格外详细,说完后,看着白洛了然地点头。
“果然是这个方法可行,多谢。”
她打开一个玻璃盒子,从里面拉出来两只黄色的蛊虫。
这两只黄色的蛊虫身体上还有着红色的线条,缠绕在蛊虫的身体上。
“发生什么了吗?”
他最近不知道医院的事情,所以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要问到这些事情。
“我们遇到一个和穆秋白身上所中蛊毒格外相似的男人,一见钟情蛊和子蛊,现在他找上门来,让我们给他拔除蛊毒。”
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
她今天频繁的提到穆秋白,他以为白洛是又想起他,因为他而觉得感情复燃。
他还没有开始追人呢,怎么可以呢。
白洛不知道他的想法,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否认。
“不是的,我只是为了工作,我对他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了,更别说是……”
谢乾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来之前,我去看了一眼白一冉,在摇篮里睡着,今晚怕是要闹你。”
白洛想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就一阵暖暖的,“应该不会吧,他不舍得闹我的。”
这么多天下来,她早就摸清楚白一冉的情绪,他一般不会在夜晚闹她的。
“但愿如此,不过若是他闹你了,你可以来找我,明天我休息,刚好可以深夜带带白一冉。”
“好啊,我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