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之后崔可夫又说:
“我的部队正好在两个方面军进攻扇面交叉的地方,友军部队之间的配合因此受到了很大影响,协调起来也特别的困难。虽说我这集团军也是从斯大林格勒的地狱里走出来的吧,但这仗打起来也是力不从心啊。”
“是啊,我这边也是困难冲冲。今天被调到这边,明天又被调到那边。昨天晚上我才收到了来自这个方面军司令部的命令,今天早上我又归另外一个方面军司令部指挥了。就一个字,乱。”
说着,卡图科夫抿了一口崔可夫准备的沃特噶,脸上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他还是不习惯喝这种东西,也受不了这样刺激的味道。
崔可夫也抱怨说:
“我到现在也没理解莫斯科总参谋部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把我的集团军归到沃罗涅日方面军的,这样调换指挥权但不调换驻地的部署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听到崔可夫这样说,卡图科夫立刻左右张望,接着压低了声音,对崔可夫说出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