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门谋求官职的行为。却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吃肉喝酒,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走后门的行为。
要知道,仅仅是距离卡图科夫本人几十公里的郊区农庄,一户人家八口人共同分食一斤干面包都是常有的事情。
更远地方的乌库兰,当年三百万人“大吃饱”的日子还历历在目,而征收粮食的队伍却还是在层层加码,明明农庄交了5吨粮食,但偏偏会被统计成3吨,之后又要补交2吨。这一补交,把口粮就又吞了去。
在荒地上种绿叶菜,在河谷丘陵去摘野果,这些求吃饱饭的行为也要被征税。口粮换来的票证和货币,扣除各种税款之后甚至还有欠下来的。
幸苦劳作一年,到头来一算账你全家欠农庄几百块钱,这事在21世纪想来是何其的可笑。但在那时候的联盟,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基本上所有的联盟式国家都是这样,明明丰收,但人人都在“吃饱”中度过艰难的每一天。
好在联盟在50年代初对逃荒不做大规模,非常强硬的限制,“大吃饱”的日子还可以去投奔亲戚或者直接逃离——有的地方不一样,军队把持路口,哪里也去不了。
从现状不难看出,如果再不改革,恐怕几百万人,几千万人“大吃饱”的日子就又要回来了。
不过要改革的并不是农业,而是整个联盟的结构问题。